修行之人子嗣难续,刘师傅虽然有两个媳妇却是还没有孩子的。
“还有一事,就是那个上官鸿,你可能不晓得他的身份。”
“我晓得,他来自中黄洲阴阳宫。”
“你知道中黄洲阴阳宫是干什么的吗?”
“算命的呗,听说挺准的。”黄淡白道。
郑光棍哭笑不得:“这么说其实没什么毛病。”
“命之所系为天地人三才之机要。能算人命,那么地命,天命乃至于大势又如何算不到呢。”
黄淡白汗毛已经竖起来了。
黄淡白道:“就像是一局棋?”
“小子还是很聪明的。”
“我师尊跟我说过。”黄淡白说:“有些人是棋子,有些人却是下棋人。”
黄淡白顿了顿:“我和周阳大概也是棋子。我能回来大概也是他下的一手棋。”
“所以呢?”郑光棍没在嬉皮笑脸。
“没得法子啊!师尊他又没掩饰什么。再说了能成为棋子其实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了一,今为棋,来日执棋。”
“你师尊有此志向不是一般人。”刘师傅道。
“这不是我该知道的。”黄淡白话风一转。
“那么上官鸿其实也是棋对不对?”
“阴阳宫的话事人姓邹,阴阳宫自古至今仍是家学。虽然别姓弟子众多,但至今无人撼动其地位。”刘师傅道。
“你可以想象一下,修行之人是很难繁衍子嗣的,而邹家却能一直传承,这本身就是一件神奇的事。更神奇的是邹家的每一任家主都必然压其他人一头。”
“若说五彩天下有使舵之人,邹家必然是排得上号的。”
“上官鸿便是邹家人。”刘师傅直接道。
“那他怎么不姓邹?”黄淡白问。
“他自是信邹的,只是为了低调,出门在外便随了母姓。”
“那他到底是男是女?”黄淡白对此耿耿于怀。
“男的,灵韵和灵蓉和他母亲是结义姐妹,我当初在中黄洲历练时便见过他了,那是他还穿着开裆裤 ,的确是有牛牛的。”
“好吧。”
“你也不必提防他,搞不好他也有可能入青山宗的谱牒。”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这里的水太深了,是不好把握的。或是你知道的太早也不是什么好事。”
“顺水推舟容易,逆水行舟难,都是修行人,哪里能被算死。下棋的人多了去。”
黄淡白欲言又止。
“别瞎想,不该你知道的想也没用,人呀,可以展望未来,但不必幻想未来。活的是个当下,做当下之事才是最重要的,若是连眼前之事都做不好,指不定就是一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结局。”
“比如当下。你是怎么受的大道之伤,窍穴里被封住的飞剑又是怎么回事。还是应该说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