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真伸出一只手,握着黄淡白的头顶。
黄淡白一把拍开道:“干啥子。”
“你太虚弱了。”藏真说。
“我歇歇就好。”黄淡白道。
“歇了也不一定好。不妨内视一下你的经脉,然后查看一下你的境界。”
“我……我怎么掉到了通玄境。我的经脉气海在收缩,在变小。一定是我的灵力还没恢复的缘故。”黄淡白都要疯了。
“不妨再看一下的蕴养飞剑的窍穴。是不是满目疮痍。只怕那飞剑已经与你断了联系了。”
黄淡白沉默了。他早该料到是这个结局了。
“累了就睡吧!我还你一个善果。”
“不!”黄淡白倔强的抬起头,虽然已经倒下。
“我于今日涅盘,褪去旧日果位,愿传你西域哲人法。”
“我不要,我不愿欠别人的。”黄淡白说。
“一切都是注定的,你得要,因为我也不愿欠别人的。”藏真笑了声,手中扇出一道清风。
黄淡白高昂的头倒下了。
少女一脸警惕的看着藏真。
“我是好人。”藏真笑道。
“你把他怎么了。”少女问。
“可怜世间痴男女,尘缘相误,尘缘相误!”藏真答非所问。
“你到底要把他怎么样?”少女又问。
“救他。”藏真说。
“他呀!拼了命了。连掉两境,运时气更是出了岔子,说是经脉错乱也不为过了。我得给他捋捋。”
此时阵法已经完成散了。
一位中年人走了过来。不是洪云雷还能是谁。
“阿爹!你怎么才来。”少女道。
“耽搁了,耽搁了,有个鬼东西极强,动用了好些拳脚才将他打跑。”洪云雷道。
“我女儿总算是破境了。”他已经感受到女儿已经到了脱胎境,虽然真气耗尽,受了伤,但境界却是实打实的。
“阿爹,我差点就死了。你还说。”少女道。
少女突然在洪云雷道身边耳语一阵。
洪云雷道面色变了变。
走上前来看着藏真道:“不知大师法号,何处修行?”
“藏真,不过是西白洲的一个弃徒罢了。”藏真合手在前,道。
“久仰,久仰。”
听说西白洲黄粱寺,有一人痛批众哲人门下的教义是错误的,并说当下之教义有违当西域初哲人创教的初衷。与所有哲人弟子站在了对立面,最终被踢出了哲人门下。想来就是这位了。
“在下洪门,洪云雷。”
“拳脚不错,江湖地位不低,我是有听说过的。”藏真说。
“那麻烦给我个面子,这位小兄弟是我朋友,劳烦放过。”洪云雷说
“只怕是女婿吧!”藏真说。
少女微微脸红。
洪云雷微微皱眉。
“这一点不劳阁下费心。”
“只是不巧,这位黄施主也是我朋友。我需救他的命,你若要害他,我必然是不答应的。”藏真道。
“自然不会,我也是要救他。”洪云雷说。
“谁不知道你洪云雷爱女心切。为了女儿明里暗里杀的人还少吗?”
“你这秃驴,怎么无故污人清白?”洪云雷跳脚道。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藏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