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肩上受秽毒侵蚀处已十分疼痛,心想这邪灵凭此一术,便可与我的四境原力战个平手,着实不好对付,看来只能守住长力,先将他拖出破绽,再谋取胜的法子。
招法一变,使出“封山式”来。这路枪式重于防守,专用于对付招式强于自己的对手。独脚魈虽然并不强于李骍,然而他是邪灵,打斗时根本没有什么章法,专以奇怪的术法抢机攻敌,李骍暂时没有破解的办法,只好使出“封山式”的枪式,先求不败,再谋胜机。
一人一灵速度极快,如风卷雷滚,众军士别说想上去帮忙,便连近身都十分困难。
两名脸上被独脚魈喷了秽毒的军士,惨叫声声,大小营官急得团团直转,却又无计可施。
独脚魈见始终无法取胜,终于开始焦躁起来,忽然朝半空喷出一大口秽毒,打向李骍。
李骍伸袖护住面门,急忙跳开。
独脚魈得了空隙,又向楚小木跳去。
李骍不得已,将手中长枪掷出,枪去如电闪,刚好刺中他的左臂。
独脚魈怪叫一声,连跳几下,飞也似地逃了,隐没进黑暗之中。
李骍见邪灵已远远逃走,也无心追赶,忙去看几个受伤的军士。
几名被独脚魈踹伤的军士并无大碍,反倒是五个中了秽毒的军士一直痛得嚎叫不止。
李骍心想:“我肩上不过刚好沾到邪灵吐出来的毒物,便已十分疼痛,他们被喷了满手满脸,疼痛可想而知。”
他转身对中巽营的大营官说道:“你速速去请城中最好的医师过来,看看有没有解毒的药草。”
大营官接令,牵过一匹马驹飞快地去了。
哪知不到一刻时间,两名军士已经面目全非,在极度痛苦中死去。又过一阵,脸上肌肤寸寸腐烂,居然露出了白骨。
李骍看到这种惨状,既伤心又无可奈何,忍不住流下泪来。
余阿其走上前来,指着三名手上中毒的军士,说道:“李将军,再不想办法,他三个的性命只怕也保不住。”
三名手上中毒军士中,一人疼得满地打滚呼号不绝,另外两人则十分硬气,紧咬牙关不出一声,然而脸色苍白,满头满脸都是豆大的汗珠。
李骍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说道:“我已差人去请城里最好的医师,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好办法。”
余阿其说道:“城里的医师只能看寻常的病痛,只怕解不了邪灵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