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维德却说道:“呸,我看有人就是嫉妒,这么大的功劳被瞧不上眼的牧马队得了……”
众人慌忙解释,说周维德是胡言乱语,请笔官不要往心里去。张厚说道:“周兄长,他叫周维德,说来说去跟你还是本家人,他前几天喂马的时候不小心被母马蹄子甩中了脑袋,因此有时候说话不太正常。你看在他是你本家的份上,切莫往心里去。”
周维德更是生气,说道:“你的脑袋才被母马蹄子甩中了呢!周中军为什么在军文中不提那件大功,还不是因为他打不过的厉棘反而被我们牧马队几个给抓了,因此面子上挂不住……”
笔官怒道:“你小子乱说些什么?信不信我将你这话原原本本说给周中军听?!”
楚小木也一把将他揪住捂住了嘴巴,周维德这才不做声。
笔官本来还有几句交代言语要跟众人说,被周维德气得什么都忘了,怒气冲冲地出了营帐,一边走一边骂道:“换做是我,定将你这不知死活的家伙打得个屁股开花!”
楚小木将乌铁剑拔出剑鞘,只见乌沉沉的剑光流动,的确是一把难得的利器,比之前那柄铁剑显然要好得多。想不到自己在焦山挖了半年多的乌铁矿,到头来还能得一把乌铁剑,也算没有白费力气。
乌盛说道:“木头,周中军这是在提醒你,可别忘了你在焦山挖乌铁矿的生奴身份,知道么?!”
众人哈哈大笑,都说他胡说八道。
正笑闹间,一名寻常百姓装扮的三十来岁汉子后脚便走了进来,连连打躬作揖,看得众人莫名其妙。
楚小木问道:“这位兄长,有事么?”
汉子说道:“请问这里是牧马队的营帐么?”
周维德没好气地说道:“不是!”
汉子说道:“那太对不住,我找错了。”转身便要走。
楚小木忙说道:“我们是牧马队。不过现如今牧马队已裁撤了,暂时还不知道属于哪个营部。”
汉子说道:“那太好了,看来我没有找错。请问楚将军是哪一位?”
乌盛说道:“我看你是大错特错,你瞧瞧我们这几个猴儿似的模样,有哪个长得像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