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轩跟随恩泽来到行宫,恩泽亲自带领唐文轩来到他们预先在行宫为唐文轩准备好的房间门口。
唐文轩站在房间门口,见二王子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侧身看着恩泽,问道:“二王子,要跟我一起进去?”
“哦,不啦不啦,唐先生,祝你好梦哦!”恩泽冲着唐文轩讪讪一笑,然后后知后觉的挥挥手离开了。
唐文轩见恩泽走开,伸手推开房门,跨步走进去,然后顺手把门关上,一个穿着白色浴袍的身影向他扑了过来,唐文轩一个闪身,“碰”的一声,白色身影重重地撞在了门上,接着一声“哎呦,好疼呀。”那声音,啧啧啧,娇滴滴的,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恩予娇嗔道:“唐文轩,你就不能怜香惜玉一点儿吗?好疼呀。”
回到沙发上,唐文轩一副关心的样子,伸手去抚摸恩予额头上的伤,故意用一点力,疼得恩予“啊,疼疼疼,唐文轩,你轻一点儿,好疼呀,啊,疼疼疼,”地叫个不停,听得外面的恩泽心痒痒。
恩泽见唐文轩进了房间,马上返回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偷听,听到房间里传出那不可描述的声音,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来。
“哼,唐文轩,你不是很清高,很痴情吗?怎么见了美女还是这么的迫不及待呢?这么的饥渴难耐呢?刚进去就按耐不住了,就开始啦?原来你也不过如此嘛。本来嘛,这才是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行为嘛。男人嘛,有过几个女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哼哼,现在我把我妹妹都给你了,你总该为我办事了吧?”想到这里,心里美滋滋地哼着小曲离开了。
而房间里,恩予捂着撞疼的额头坐在唐文轩身边娇柔地说:“文轩,我好疼呀。”
唐文轩斜靠在沙发背上,慵懒散漫,面无表情地看着恩予,淡漠地说了一句:“恩予,你想活命吗?”
唐文轩冷不丁的丢出这么一句话来,让恩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不解地看着唐文轩问道:“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唐文轩平淡无波的说:“如果想要活命的话,马上走,走得越远越好。”
“你什么意思?”恩予还是不解。
“你们王室现在是个什么状况,我想你不是不知道吧?”
恩予不明所以的追问道:“唐文轩,你什么意思?”
“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要自寻死路,我也不拦着。”说完,看了看腕表,掏出手机玩了起来,不再理会恩予。
恩予坐在唐文轩旁边的沙发上,看着他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想要靠近,又不敢,只好干瘪瘪地看着。对于唐文轩的话,她不是不明白,而是在思考。
眼看唐文轩的耐心就快没了,恩予紧张地端起茶几上的水杯,倒了半杯水给自己灌下,开口问道:“我该怎么办?”手里还紧紧地攥着水杯。
唐文轩玩着手机,头也没有抬,说:“马上出国,不得耽搁,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恩予不死心的问追道:“好,我走。不过,唐文轩,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帮我呢?是因为喜欢我吗?哪怕一点点?”
唐文轩淡漠的说道:“我帮你,是因为你大哥。至于喜不喜欢你?这根本就谈不上,因为你在我这儿连个过客都算不上。”
闻言,恩予一下子愣怔了:是呀,恩予和恩泽虽然是一胞同母;但是,平常时间里,恩奕比恩泽对恩予更好些。
比如,小时候,有好吃的好玩的,恩奕会让着恩予,而恩泽却不会,总是欺负妹妹,抢她的东西,或者搞破坏,戏弄恩予等等。
有一次,恩泽和几个同龄孩子玩耍,恩予一定要跟随一起玩。可是,他们嫌弃恩予太小,不愿意跟她玩。恩予却坚持要跟着恩泽玩,恩泽烦了。
刚好走到湖边,他抬手一把就把恩予推入湖里,幸好当时恩奕经过那里,赶紧跳入湖里把她救了起来,恩予才幸免于难。
就像这一次,恩奕要保护恩予,不想恩予受到伤害;而恩泽却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出卖自己的亲妹妹。
恩予和恩泽是贵妃所生,恩予今年18岁,恩泽20岁,恩奕29岁,是王后所生。王后生性心高气傲,不愿随着国王的性子,所以有些失宠。
贵妃对国王总是投其所好,讨其欢心,加上她能说会道,年轻貌美,国王很是喜欢。这两年,贵妃在国王耳边没少吹枕边风,终于让国王动了从新立储的念头。
恩予愣怔的一会儿时间,唐文轩已经给她定好了去M国的机票了,看着愣神的恩予提醒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换衣服?”
今晚肯定会发生大事的,恩予心想。想到这里,恩予不敢怠慢,赶紧换了衣服,在唐文轩的安排下,悄悄溜出了行宫。
行宫外,唐文轩早已经安排好在外接应的人了。
而另一边,一家高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贵妃余茜和荣亲王正打得火热。
“我的小心肝,怎么现在才来呀?我想死你啦。”荣亲王像饿狼一样一把搂住余茜又亲又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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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茜一边回应着荣亲王,一边解释说:“那老不死的,今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该去陪王后的,还来我的寝宫,我哄了好久他才过去,我才得以脱身,要不然,现在我还被他缠着呢。”
“春宵一刻值千金,快,别耽搁时间了。”
余茜贵妃和荣亲王两人在酒店里忘情的纠缠交织着,他们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世界里。殊不知,他们的这一幕也正在几个人的手机上上演着现场直播。一个是国王陛下的手机,一个是二王子恩泽的手机,还有一个则是远在华国的大王子恩奕的手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