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梅走后不久,唐文清、唐文贵、唐文慧陆陆续续回来了。
唐文清一进门就焦急地问道:“爸妈,怎么回事,文友失踪啦?”
他的脸上写满了关切和忧虑,声音中带着一丝急迫。
唐启明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说道:“不知道嘛。今天早晨林雪梅起来跟我们说文友昨晚一宿没有回来,我们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郭璇的声音中透露着焦急:“我们给他打了好多个电话都没有打通。”
唐文清插话道:“我刚才也给文友打了,也没有打通。”
唐文贵附和着:“我也没有打通。”
唐文慧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我也没有打通。”
这时,唐文贵看到在一旁玩耍积木的唐宇强,走过去蹲下身,摸着他的头,问道:“强强,你爸爸去哪儿啦?”
“不知道。”唐宇强头也没有抬一下,自顾自地玩着积木,似乎对爸爸的失踪并不在意。
唐文慧转头问郭璇:“妈,林雪梅去哪儿啦?”
郭璇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去派出所了,文友这么久还没有回来,她去派出所报案了。”
唐启明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缓缓地说道:“文友失踪这件事你们怎么看?”
唐文慧的语气十分笃定:“肯定是赵娟干的。”
唐文清也附和道:“我觉得也是。”
唐文贵点了点头,“嗯,我也觉得是。”
唐启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现在怎么办呢?”
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沉默,大家都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唐文清皱着眉头,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恨:“赵娟那个疯女人,不把钱给她,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唐文贵的脸色也十分凝重,忧心忡忡地说道:“问题是,就算我们把钱给了她,她也未必会放过文友,更别提我们了。”
唐文慧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她叹了口气:“我觉得很难,赵娟那个女人心太狠了,她为了报复我们,是绝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唐文清默默地点了点头,似乎也认同妹妹的看法:“赵娟就是那样的人。”
郭璇轻咬嘴唇,轻声附和道:“嗯,我觉得也是。”
一时间,大家都陷入了沉默,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异常沉重。
过了一会儿,唐文清抬起头,眼神坚定地说:“还是打电话叫文轩回来吧,只有文轩回来,这件事情才有可能得以平息。”
他垂着头,不敢看父母的眼睛,也不敢看兄弟的眼神,只是紧紧地握着手机,手机在他的手中不停地转动着,仿佛在掩饰他内心的心虚和不安。
唐文贵则眉头紧锁,若有所思地说:“把文轩叫回来,把公司给他们,再让文轩把婚离了,然后和赵娟结婚?这样真的就能解决问题吗?这件事就真的能过去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质疑和担忧。
唐启明皱起眉头,满脸写着不赞同:“我觉得不太可能。把文轩叫回来,反而会害了他们一家三口。我不同意。谁惹下的事,就该谁来承担。”
郭璇一脸愁容,声音中带着哭腔:“可是,文友怎么办呀?家里这么多人,可怎么办呐?”
唐启明的语气坚定而严肃:“文友自己犯下的错,就该他自己承担责任。”
唐文慧愤愤不平地反驳道:“可问题是,现在文友闯下的祸却要我们来承担,凭什么呀?”
唐启明无奈地叹了口气,对郭璇说:“我早就说过,分家,分家!文友也曾多次提出分家,你就是不肯。你要管到什么时候才肯放手啊?如果你早些分了家,就不会连累其他子女了。”
唐文贵赶紧劝慰道:“爸,您别激动,小心血压升高。”说着,他轻轻拍了拍唐启明的手背。
唐文慧也赶紧端起茶盏递给唐启明,轻声说道:“爸,您别生气,来,喝口水。”
“喝口水,缓一缓。”郭璇一脸焦灼,也手忙脚乱地给唐启明递水,希望他能平复下来。
唐启明接过茶盏,喝了几口茶,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
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唐文慧的举动如同一股清泉,让人感到一丝温暖和宽慰。
唐启明气喘吁吁,仍然难以平息心中的愤怒。
郭璇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分家,现在就分家。”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决断。
就在这时,林雪梅回来了,恰巧听到了郭璇说分家的话。
还没走进门,林雪梅尖锐的声音就传了进来:“妈,你早不分家晚不分家,现在文友出事了,你们不想着怎么救他,反而在这里商量怎么分家。你们这样做,难道不心痛吗?”
林雪梅的声音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唐文慧赶忙解释道:“我们也不想这样,问题是,文友欠下那么多赌债,凭什么要我们来承担?”她的语气中带着委屈和愤怒。
“唐文慧,你对着我吼什么呀!欠下巨额债务的人不是我,是你的兄弟唐文友!要吼,你去对他吼去!对我吼什么呀?我好欺负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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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梅毫不示弱,双目圆睁,像一只斗鸡一样怒视着唐文慧,与她对吼起来。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每个人的情绪都被推到了巅峰。
争吵声中弥漫着失望、愤怒和痛苦,仿佛要将这个家撕裂一般。
唐文慧也不让步,怒气冲冲地吼道:“你们是夫妻,就应该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他整天不务正业,你却不管不顾,天天往娘家跑,文友他会去赌博,还不是因为你!”
闻言,林雪梅没有退缩,厉声反驳道:“我回娘家那是我的自由,与你无关!我也想管他,可他根本不听我的。
再说了,唐文友学会赌博,那是在我们结婚前他就学会了的。他去赌博、借高利贷,不是我让他去的。
他是个成年人了,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我怎么管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