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浩然和林彩芳交换了一个眼神,目光都落在女儿宁静的睡容上,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柔情与疼爱。
窗外,夜色已深,万籁俱寂,只留下室内这一片温馨与平静。
蒋艺踏着朦胧夜色,缓缓从灯火辉煌的酒店返回,手里提着沉甸甸的行李箱。箱子里,装载的不仅是冰冷坚硬的物证,更是沉甸甸的正义。
一踏入郑宅,她直奔书房,那里,郑浩然正神色凝重地坐在宽大的橡木桌旁,屏幕上的监控录像无声地揭露了一切,画面映照在他铁青的脸上,如同乌云密布,预示着风暴即将来临。
“这些,全部,送交警察局。”郑浩然的声音低沉而坚决。
蒋艺,向来行动果决,接到指令便即刻行动。不到一个小时,那些精心搜集的证据,在月光的静默见证下,被谨慎地交付到警方手中,仿佛亲手将罪恶的种子深深埋葬。
次日清晨,阳光尚未驱散夜晚的寒意,袁格立搀扶着步履艰难的袁明,亲自上门致歉。
袁明经过一夜休养,脸上的肿胀非但未减,反而加重,一只眼周围绕着触目惊心的淤青,嘴角裂开的伤口肿得几乎难以辨认,头部缠绕着层层绷带,显得格外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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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时,虚弱的他只能依靠在孙墨的臂膀上,每一步都似乎耗尽了他的所有力气。
郑浩然与林彩芳,心中虽对袁明的怨愤犹如烈火烹油,但目睹他这副凄凉景象,也不由得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林家难道真的只剩下袁明这一根独苗?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能让人下如此狠手?这份疑惑,如同暗流,在他们的眼波中涌动。
袁格立感受到了那份不言而喻的质疑,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试图解释:“听说,阿明的伤,是郑小姐的一位学生所为。那孩子本意是好的,想要保护老师,只是方式太过激烈了!”言语中难掩几分无奈,“阿明进了医院,检查发现两根肋骨骨折,还有轻微脑震荡。即便阿明有错,也不至于遭受这样的重击啊!”
袁格立的目光掠过儿子满身的伤痕,心中五味杂陈。回想起昨日接到孙墨电话,急匆匆赶到医院,袁明正躺在急诊室的床上,嘴角不断渗出血迹,那一刻,他几乎以为儿子的生命之火即将熄灭。
一打听,才知道是牙齿被打落,牙龈出血不止。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将牙齿硬生生击飞!愤怒之余,袁格立立刻吩咐孙墨找到那位名叫林天的学生,他要让对方也体验一番痛苦。
然而,当孙墨详述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袁格立的怒火竟奇迹般地平息了。他甚至气得踢了一脚袁明的病床,痛心疾首地责骂:“真是个蠢货!活得不耐烦了吗?竟然敢对郑思雨动手!”他深知郑思雨的父亲对女儿的疼爱有多深,“你这是自讨苦吃!”
此刻,袁明已陷入昏迷,对外界的任何动静都毫无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