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恐怖的念头,当朱云雀回过神来不禁吓得后背发凉。
她怎么会产生如此邪恶的想法?
不,她不是这样的人。
她是个善良的人,她只是太累了。
就在这个时候,朱云雀无意中看到不远处,正在和学生们一起玩闹的张薇薇。
她带着几名星岛的学生,正在尝试着把冻鱼挂在鱼钩上,然后扔进海里垂钓。
而她老公李宗裕微笑着站在一旁,指点他们抛竿的技法。
看上去是那样的和睦。
朱云雀萌生出一种想法。
“她是当老师的,应该很
金锋号的甲板上,久违的放松时间让众人一阵欢腾。
他们趴在栏杆上,也不顾此时已经低至零下四十多度的严寒,贪婪的呼吸着外界冰冷而清爽的咸味空气。
朱云雀和苏暖兮站在栏杆前,朱云雀的怀里抱着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汤米。
比起其他人而言,她们二人只能算是强颜欢笑。
因为这段时间,他们不仅仅需要因为海怪的袭击和哥伦维亚军队的追捕而发愁。
最大的烦恼,不是来自外界,而是来自她们一起照顾的这个婴儿。
一岁的孩子太能闹腾了,每天睡眠和进食都毫无规律。
经常大半夜就“哇”的一声醒了过来,然后搞得朱云雀与苏暖兮整夜睡不着觉。
二人从一开始的母爱泛滥,到后来的耐心逐渐消失,再到现在已经是濒临崩溃。
看着眼前冰冷的海水,朱云雀的心中忽然产生了这样一个念头——把他扔掉算了!
反正现在也没有人注意,扔了他就当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反正,当初是我救下的他,现在我把他扔掉也不亏欠他什么。
如此恐怖的念头,当朱云雀回过神来不禁吓得后背发凉。
她怎么会产生如此邪恶的想法?
不,她不是这样的人。
她是个善良的人,她只是太累了。
就在这个时候,朱云雀无意中看到不远处,正在和学生们一起玩闹的张薇薇。
她带着几名星岛的学生,正在尝试着把冻鱼挂在鱼钩上,然后扔进海里垂钓。
而她老公李宗裕微笑着站在一旁,指点他们抛竿的技法。
看上去是那样的和睦。
朱云雀萌生出一种想法。
“她是当老师的,应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