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骘听完傅婴的提议,不免哑然失笑。
虽说唐剑足够聪明,步骘也曾经极力拉拢过他。
但是那不过是世家大族们垄断人才的游戏罢了。
唐剑和吴侯孙权比起来,还不是一个级别。
吴侯是谁?
那可是江东之主,手中拥有江东六郡八十一州!
麾下人才济济,谋臣如云,良将无数。
足可与曹操共争天下的存在!
而唐剑一个白身,虽然现在得了一个广陵太守的官位,但是麾下文不成武不就,只怕不能长久。
虽说有些智谋,但是没有吴侯孙权那样的雄厚实力。
只要不是蠢材,就该知道投谁。
而且,步家已经来到江东经营多年,家产族人多半已经搬到江东,哪能说走就走?
所以,步骘很快便拒绝了傅婴的提议,摇头道:
“多谢将军好意,老夫这次虽没有办成事,但是想来吴侯也不至于加罪于我。”
“将军还是快走吧,老夫就此告辞了。”
说完,举剑拱手,然后准备离去。
不料刚走出两步,魏延便将长枪一横,挡在他面前,不准他走。
步骘只得站住,后面的傅婴也对魏延的举动感到不解,连忙上前来相劝。
“恩人,子山先生乃是江东名士,请恩人莫要难为了他。”
哪知魏延却道:
“这老儿明知回去会被孙权怪罪,却仍不愿去投建明将军。”
“我听闻建明将军乃当世奇人,曾经驳倒过孔明,而你这老儿竟然如此无礼,看他不上。”
“今日,我偏要擒了你这老儿,同去见建明将军!”
步骘听完,顿时觉得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而魏延战力超群,一人就冲阵击败了陈武、徐盛二将。
惹恼了他,肯定小命不保。
步骘顿时进退两难。
傅婴听后,便上前两步,道:
“子山先生,不如与我等一起前往广陵,待见过建明将军之后,若先生仍不愿留,我等再派人送先生回江东,如何?”
步骘听完以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交出了佩剑,又从地上捡起一节绳子,对傅婴道:
“那就将我绑起来吧。”
傅婴连忙拱手道:“先生乃是名士,岂能绳索加身?”
步骘说道:“若不做出被你们绑走的假象,将来我回归江东,吴侯岂能饶我?”
魏延听后冷眼道:“老儿!事到如今,你还想着回归江东,莫不是欺我不成?”
步骘便抬头朝魏延说道:“老夫也有家小在建业,还望将军体谅。”
魏延这才作罢,下马亲自将步骘绑了起来。
然后又包扎好腿上的伤口,叫傅婴收拾了些钱财,带上家小,押着步骘,连夜引兵走溧阳小路,望丹徒而去。
徐盛、陈武二人被部下救回营中,急救之后,所幸没有性命之忧。
又听说傅婴劫持了步骘,弃城而走。
二人惧怕魏延勇猛,不敢去追,只是鬼鬼祟祟派兵去城中打探,发现傅婴的兵马确实已经撤离。
于是连忙引军入城,一面派人向孙权报信,一面引军从后面追赶傅婴。
四天之后。
孙权又发太史慈、周泰两路兵马,换下徐盛、陈武二人,统五千精兵来追杀傅婴和魏延。
傅婴等人带着三千人马,来到江边,还没来得及派人去通知唐剑接应,太史慈和周泰就已经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