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感叹一番之后,陈登道:
“还是说回正事,主公近日打算迁往建业,以显示进取江东之决心,不知傅将军以为如何?”
傅婴听后,略做沉吟,然后说道:“我认为不妥。”
“主公虽有四郡之地,但是根基仍然浅薄,且江东经过孙家三世治理,民心多归附孙权,在人和上,于主公不利。”
陈登听完不免诧异。
心说就连傅婴这样比较中庸的将领,跟着唐剑久了之后,都能说出这么有水平的话来。
但是陈登也有他的见解:
“傅将军之言虽也有道理,但是孙权如今正是最虚弱的时候,若不趁此机会,一压到底,无疑将错失良机也。”
“我认为,主公迁往建业,正得其时,于天时上,占尽优势!”
二人各执一词,都有道理。
但是谁都没有办法说服谁。
就在这时,士兵来报:“报!傅将军,陈大人,张河将军带来主公最新密令,已到门外。”
陈登听后,连忙说道:“快请!”
不多时,张河便匆匆走了进来,行礼道:“见过陈大人,见过傅将军。”
陈登对于这个张河有些印象,此人十分机灵,故而被唐剑一路提拔,先是成了都尉,后来又因为马云禄,升为副将。
唐剑派这样一个机灵的人前来送密信,那么可见这封密信的重要程度。
“张将军免礼,不知主公差你前来,带来什么重要消息?”
张河便小心的从肩头盔甲片下取出一张小纸条,随后递给了陈登。
陈登问道:“为何将密信藏于肩头甲叶之间?”
张河回答说:“主公吩咐过,此信十分重要,不能落在敌军手里。”
“江东民心多归附孙权,不可不防,故而属下将密信藏于肩头甲叶之中,若遇紧急情况,即便手脚被缚,亦可转头将密信吞入口中嚼烂,不使机密泄露。”
陈登听后,知道这封密信比前面迁往建业的那个消息还要重要,于是连忙展开观看。
张河又道:“主公还吩咐,此信只有陈大人和傅将军可看,看过之后,即刻销毁。”
陈登看完,又将密信交给傅婴。
随后问张河道:“那……会稽的魏延、吴郡的傅彤、陈矫那边,是否也能收到消息?”
张河回答:“也派了人去送信了,但是路途遥远,可能要晚个四五天。”
陈登点了点头,然后对傅婴说道:
“傅将军,看来主公已经下了决心,我看这迁治所一事,不用再议了,就根据主公的指示,做出安排吧。”
傅婴也随即将密信放到香炉中烧毁,然后说道:
“既然主公已经做出决定,我这便去安排。”
此刻,还有两封密信,在唐剑最信得过的亲卫护送下,通过快马正加急送往吴郡和会稽。
两日的时间说快也快。
但是对于周善来说,相当难熬!
孙权给他下达过指令,如果孙尚香不肯刺杀唐剑,那么他就要亲自下手,拿到这个功劳。
毕竟,黄金一千,良田千亩,行将军职位的奖励,对于他这个飞贼出身的人来说,是有着绝对的吸引力的。
如果在战场上建功,那么他可能一辈子都达不到这样的高度,因为孙权最近老打败仗,还死了不少人。
但是如果可以用他的特长来建功立业,那么就相对容易的多了。
终于,在第二天夜晚,孙尚香来到了周善所在的酒楼。
周善连忙将孙尚香迎了进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