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小妹,为兄虽败则败矣,大不了一死,但我死不为那种寄人篱下之事。”
二人好说歹说,劝他不住,看着马超日渐消瘦,随后马云禄和马岱都认为肯定是董白跟他说了什么,于是叫来庞德,带着人马前来找董白问罪。
董白帐前,八百飞熊军列阵在前,气势如虹,仿佛能够撕碎一切!
马云禄手提长枪,一身红装裹着盔甲,骑马在营前驰骋,马岱和庞德也各自引一千人来到营前,与飞熊军对峙,叫董白出来答话。
没过多久,董白很快就走了出来,但是她像个没事人一样,淡定的看着马岱和马云禄,还有庞德。
马云禄见董白还表现得如此轻松,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持枪上前问道:
“董白!你究竟与我兄长说了些什么?竟然使他如此消沉?”
“你今日若不说出个真假来,休怪我这枪下无情!”
董白心性老成,不想跟这小姑娘计较。
于是说道:“我只不过是告诉你家兄长,如今他沦落至此,要么只能寄人篱下,受人施舍过活,要么兵败身死,惨淡收场。”
“谁知他心性竟然如此脆弱,这就受不了,跑回去像个行尸走肉一般躺着,难道这也要怪在我头上?”
马云禄听完,知道董白说得是实情,兄长确实不是那种会用脑子的人!
包括去往广陵之前,她自己也一样,都是一根筋的人,如果遇上什么事,很容易就会认死理,然后走进死胡同。
可是她现在却已经看开了很多,这得益于她在广陵的经历。
但是马超却没有去过广陵,也没有那些经历,所以他现在就是进了死胡同了。
马云禄听完,怒道:“你明知我家兄长兵败,心情不好,却仍然要用这些话激他,你这不是要我兄长的性命吗?”
天气寒冷,董白揣起了手,不屑的说道:
“若是马超只有这般器量,他就该有此一劫。”
“你——”
马云禄非常生气,喝问道:“你来的时候不是口口声声,要帮助我家兄长成就大业吗?为何我家兄长刚一战败,你便落进下石,在这里说风凉话激他?”
董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回道:
“我确实说过这话,到现在我也仍然没有改变。”
“我这里自有破局之法,可他马超偏偏又不问我,你叫我如何帮他?”
董白说完,然后转身自顾自回了睡帐。
只留下八百飞熊军和马岱、庞德、马云禄几人对峙。
马云禄三人听后,面面相觑,随后也只得收兵回营,来见马超。
马超见了三人,说道:
“为兄明日自提一千兵马,斩入关内,去战曹操。”
“贤弟及吾妹还有令明,你们可自寻去处,为我马家,留一条根,我就心满意足了……”
庞德听后,上前说道:“少将军何以如此悲伤,那董白说过要助少将军成就大业,并说她有破局之法,可少将军又不问她,所以她才不说。”
“少将军何不前去问问董白,有何良策?”
马超听后,笑道:“如此局面,何来破局之法?”
马岱也上前劝道:
“兄长,何不去问问董白,若是她没有破局之策,我与庞德随兄长血战曹操去,小妹在广陵还有挂职,可去广陵投唐太守,如此安排,兄长以为如何?”
马超听后,终于是点了点头,然后勉强吃了一些食物,随后和马岱一起来到董白帐外。
董白也不摆架子,让飞熊军将他们二人放了进来,并在帐中置下酒菜。
马岱带着马超来到帐中,便对董白说道:
“董小姐,我带兄长来了,还请小姐告知我家兄长,那个破局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