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冥想也没想便照做了,隔着袖子将她扶下马车。
现在就算是公子也得听九小姐的。
萦月下了车,看向微敞的马车内,“哼,讨厌二哥,我不要看到你了。”
说完她自己先进了府,不曾回头看一眼。
封怀霁无奈,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咬也咬了,怎么还翻脸不认人了。
他抬手摸上脖子上的牙印,有些疼,打开暗格用纱布缠上一圈。
总不能让人看到。
整理好仪表后,封怀霁同样下了马车进府。
封怀宴带着眠霜从外面回来,见他脖子上缠着纱布,不由得问:“脖子怎么了?”
“方才去射猎,被树枝刮蹭到了,已经处理过了,无大碍。”
“怎的如此不谨慎?从前可从未被刮蹭过。”
封怀霁摇摇头,不欲多言。
萦月没有回清晖院,而是直接去找虞芜。
虞芜正在看封玦教封怀祈写字,见萦月过来,朝她招手,“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
往常都是没影的。
萦月看了看她又看看封玦,“娘亲,我有些事想与您单独说。”
虞芜看向封玦,“你带阿祈出去逛逛吧。”
封玦点头,抱起封怀祈往外走,“走咯,你娘亲和阿姐又要说小秘密了。”
等他们离开,萦月挥退其他下人。
虞芜抚了抚她的发丝,“让竹苓与竹萱留下来吧。”
日后都是要带走的。
萦月看了眼她们,点点头,又抱住虞芜,在她怀中闷声道:“娘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