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他,随后大方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昨日我问了父皇,问他你如何向他求的婚。”
“我知道我的身体,你真的不介意日后没有孩子吗?”
封怀霁抱紧了她,捧着她脸颊,认真道:“我只介意你爱不爱我,有你便足矣。”
“你是我在明知我们是堂亲时依旧会动心的人。”
靠近她像是他的本能,蓄意引她动心是他做的唯一一件有愧于心、有愧于她的事,也是他做的最卑劣的事。
“我后来想过,若你我真的有亲缘,我真的远离了你,待你嫁与他人之时,我真的能忍得住不去抢亲吗?”
“我没办法看到与你站在一起的是别的男人,光是想我都要疯了。”
“只是想想你我之间毫无干系,我便痛难自已,更何况若是因为一个孩子让你变得病弱更甚是让你失去了性命。”
“没有人比你更能体会先天不足的虚弱与难受,你花了十三四年才变得康健,我怎么能忍心让你再次痛苦?”
“有没有孩子并不影响我爱你。”
“我只想让皎皎与我白头相守。”
“皎皎,我费尽心机让你心悦我,可不是想让你为我生孩子的。”
“日后也不要因为没有为我孕育孩子而感到愧疚,你要爱你甚于爱我。”
喻萦月怔了怔,亲了他一下,随后靠在他胸膛听他沉稳的心跳,最后只应了一声:“嗯。”
他们就在殿中,站了一会儿听完了后半段的皇帝提步离开,对在一旁的竹苓道:“过会儿告诉公主,朕今日不陪她用午膳了。”
“是。”
皇帝觉得,自己不在意子嗣,也算是离经叛道,对于虞莘,可以算得上是深爱不渝,但相比起封怀霁,他还是差了些。
至少,他不会对虞莘说,要让她爱自己胜过爱他。
封怀霁抚了抚她的发丝,“饿了吗?要不要用午膳?”
“饿了。”早上虽然吃得迟,但也吃得少。
封怀霁喊了竹苓进来。
竹苓道:“公主,皇上方才来了一会儿,说今日不陪您用午膳了。”
“那你去准备午膳吧。”
“是。”
喻萦月捏了捏他脸,“父皇想来是看到你抱我了,也听到你的话了。”
封怀霁笑道:“事无不可对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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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你高兴,才是他给我的,我得以接近你的资格。”
喻萦月环上他脖子,“你好像把父皇的心思摸透了。”
“这是他愿意让我揣摩的,且我巴不得能取悦公主殿下。”封怀霁抱着她起身,向膳房走去,“公主殿下,下个休沐日游湖能不能捎上臣?”
“当然能啦,你不怕挨父皇眼刀子就行。”
“我一向厚脸皮。”对皇帝拍马屁也不知道拍了多少次了,还怕眼刀子。
“二哥。”
“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