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壮没有理会他，转过身来，目光落在孙雅那张俏丽的面庞上。

她的容颜依旧美丽动人，但神情却带着几分忧愁和疲惫。

那曾经爱笑的面容此刻布满愁云，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孙雅率先打破沉默，轻声说道："大壮，谢谢你救了我，这么多年，你过得还好吗？"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往昔一般动听。

张大壮听着那熟悉的声音，思绪仿佛被拉回到了多年之前。

岁月如梭，时光匆匆而过，然而孙雅的脸上似乎并未留下太多岁月的痕迹。

她依旧青春靓丽，散发着迷人的魅力，只是眼角处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沧桑感，或许是化妆的缘故吧。

“呵呵。”

张大壮嘴角上扬，却露出一丝苦笑。

“你觉得我过得好吗？”

他语气低沉地问道，眼神里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对于当年孙雅莫名其妙提出分手一事，他心中仍有怨气，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情绪已渐渐淡化。

原本，他以为自己早已忘记了这段过往，但当再次见到孙雅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并未真正释怀。

尤其是看到孙雅遭受欺凌的瞬间，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喷涌而出，他明白自己内心深处仍然在乎着她。

“我……大壮，对不起。”

孙雅没有过多解释，只是微微低下头，轻声道歉。

张大壮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不禁一软。因为只有那些熟悉孙雅的人才能理解，此刻她如此卑微的姿态表明她内心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失落。

他情不自禁地想伸出手去安抚她，然而手伸至半途却突然僵住。他不禁自问：“我究竟是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来给予她慰藉呢？”

“你当年到底为什么要跟我提出分手？”张大壮语气软了下来，带着一丝悲伤和无奈。

孙雅闻言，娇躯一震，原本低着的头缓缓地抬起来，露出那张美丽却略显憔悴的脸庞，尤其是那双眼眸，红彤彤的，像是刚刚哭过一般。

更让人瞩目的是，她的脸上还留着一道鲜红的巴掌印，显然是被人打过。张大壮见了，心疼极了，仿佛那道巴掌打在了他的心口上。

他心里想着，只要孙雅愿意解释，哪怕是骗他，他也认了。毕竟，曾经的感情是那么深，他真的无法割舍。

孙雅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犹豫之色，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开口说话，但又欲言又止。

“大壮，我，我……”孙雅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纠结。她的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内心正在经历一场激烈的挣扎。

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可她不敢轻易做出决定。她怕一旦告诉张大壮真相，会给他带来麻烦。但如果不说，她又觉得对不起张大壮的一片真心。

此刻，孙雅的内心如同翻江倒海般混乱，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局面。而张大壮则静静地等待着，期待着她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尤其是张大壮如今的穿着看起来并不像是有钱人。

既然两人已经分开了，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去打扰张大壮的生活，更不该成为张大壮的负担。

所以她随即闭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