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尔的手紧紧握住莱西的手腕,眼中闪烁着不安的光芒。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你就这样放弃我们吗?”
莱西微微抬头,脸上的表情透着一种决绝,像是秋日的凉风,无情而清晰。“泽尔,我……我不能再留在这里了。你不知道我承受了多少痛苦。”
“我知道,你的痛苦我感同身受。可是离开并不能解决问题,而是让一切变得更加复杂。”泽尔的声音中多了一丝焦虑,他的眼神仿佛在拼命地捕捉莱西的情感,却始终无法寻找到那扇打开的心门。
“复杂?在你眼中,或许我们会变得复杂,但在我心里,这已经无法再简简单单了。”莱西转过身,试图挣脱泽尔的束缚,但泽尔的手却如铁钳般牢牢攫住她,似要将她的灵魂牢牢锁住。
“你想要逃避什么?”泽尔几乎是低吼,仿佛失去了理智,“是我,还是我们的过去?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我们一起拼搏过的日子?那些笑声与泪水?”
“泪水?”莱西轻蔑一笑,声音却透着无奈,“你以为那些都是可以忽略的么?我们的每一次争吵,每一场冷战,都在我心中留下了伤痕。我想要逃避的,是内心的那股无力感,我不想再被困住。”
“困住?可是你也曾说过,我们是彼此的依靠,是彼此前行的动力,为什么现在却想要放弃?”泽尔痛苦地反问,仿佛难以理解这个事实。每一个字都如同锋利的刀刃,割裂着他的内心。
莱西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她的声音终于变得柔和起来:“我也曾这样想过,泽尔。可是生活并不会因为我们的信念而改变。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所有的梦魇追逐着我,让我无法安睡。我怕,我真的怕……”
“怕什么,莱西?”泽尔的心在一瞬间被揪紧,他低下头,试图看到她眼底深处真正的情感。“你怕失去我,还是……怕我失去你?”
“我怕失去你。”她轻声说道,语气中透着脆弱,仿佛随时会在风中散去。她找不到继续下去的勇气。
“那请你不要离开!”泽尔的声音变得急促,似乎是在抓住最后的希望。“我们可以一起面对一切,无论有多艰难,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这时,莱西缓缓松开了手,转身面对泽尔,那双明亮的眼睛透出逼人的坚定。“不,泽尔,我不能继续这样下去。我需要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而不是你的影子。”
泽尔手足无措,心中对即将到来的失去如潮水般涌来。他的言语上升到无能为力的地步,声音微微颤抖:“但是……你不曾想过,你的道路,可以和我相交吗?”
莱西的笑容中却夹杂着苦涩,她轻声说:“两条平行线永远交错不到一起。我希望你能够找到真正的自我,当然也希望能有一个属于你自己的未来。”
“可是我的未来里有你,”泽尔的声音中透着无奈,仿佛掏心挖肺都无法挽留她的存在,“请不要把我推开,我的生命因你而精彩。”
“这一切太沉重了,泽尔。”莱西的眼泪终于滑落,打湿了她的脸颊。她下意识地想要抹去,却又无能为力。她知道,离别的时刻已经来临,心底的挣扎不断在交锋,“我需要自由,而不是在这样的关系中迷失自己。”
“自由……”泽尔喃喃自语,眼神中透出不甘与哀伤。他知道,虽然这个决定对她而言是必要的,但对他而言却是万般绝望的终结。“你真的要走吗?”
莱西望着他的眼睛,流下的泪水似乎掺杂着无尽的不舍,“是的,泽尔。也许未来的某一天,我们会以另一种方式相遇,但现在,我必须要离开了。”
“莱西,你在想什么?”达尔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他站在她身后,神情关切,似乎早已察觉到她心中的挣扎。
“达尔,”莱西转身,看向他,目光凝重,“我知道自己的责任,我不能只顾自己。我必须为这个团队作出贡献,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