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欣是他路北方深爱过的女人,这个女人也是他心底的疼。
如今,左雁飞的话,无疑就是触碰到他的伤口,杵了他的逆鳞。
“别特玛给脸不要脸!”
路北方突然出手,电闪雷鸣之间,就揪住左雁飞的衣领,他怒瞪的眸光,像点燃的火苗:“有种你再给我说一次!”
左雁飞被路北方揪着,一时脖子冰冷,狡猾着没有说话。
但他手下,却不知路北方的历害。
为了替左雁飞出头,其中一高个,年龄估计二十来岁。此时嘴里阴阴道:“老大,咱们说又怎么了?他女朋友被你睡了?还不让说了?”
几乎就在说话间,这人紧握的双拳,已朝路北方袭来。
路北方岂是这等平庸之人偷袭就能得手?
突感一阵疾风传来,说时迟,那时快。
路北方突然松开左雁飞,拳头疾舞,就像铁塔一样,迎着这人挥来的拳头,正面狠狠一击。
只听拳头相击噗一声 ,这年轻人立马着了道似的,身子一缩,蹲了下去“哎哟”直叫。
这个家伙怎么也想不通?
路北方明明挥的是拳头,可怎么感觉像一记铁锤,锤在在自己手上?
眼见路北方松开了自己,左雁飞赶紧身子后退,嘴巴却朝身后的三人大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吃屎的啊?给我干他!”
听了左雁飞的话,这几个年轻人不顾颜柳玉和陈文栋的阻拦,越过几人直朝路北方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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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个家伙,挥起凳子就朝路北方砸去,桌上菜汤碗筷,有些打落在地,甚至还泼在阮茗雪的衣服上。
路北方倒是临危不惧,他站在几人的面前,将在部队那套发挥的淋漓尽致。
有一个人冲过来,他脚下盘蛇出洞,一脚将那家伙扫倒,任他吃了个狗吃屎。
另一个家伙拎着板凳砸来,众人都倒吸口凉风。
但见路北方胳膊不慌不乱,更没有躲开的意思,硬着胳膊一挡,只听啪地一声,这家伙挥着板凳朝后弹了一下,路北风的身子却稳若磐石。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路北门突然出手,伸手一把揪着拎板凳的家伙,一把揪过来,牙关一咬,接着,砰地出拳!
这家伙顿时感觉嘴角一凉,蹲在地上满嘴咯血,牙齿都不知掉了几颗。
“左雁飞,你不是要他们上吗?你来啊!来啊!”
路北方铁塔般立着,怒视着退后好几米的左雁飞,手指勾了勾,让他上来试试。
眼见自己的三个手下,就在路北方抬腿举手之间,被他驯得服服帖帖。
左雁飞自知不是对手,哪还敢正面迎敌,而是冷冷一笑,自拾脸面道:“路北方,我知道你有两下子!但是……现在这社会,有两下子,也莫过就是花拳锈腿。到时候,我让你有苦头吃!你给老子等着!”
左雁飞说完,带着受伤的几人匆匆离去。
当然,他咽不下这口气!
从街头回来,他故意捂着嘴巴,跑到自己的老爸、县常委左秋那里告状。
”爸,那路北方,又将我打了!”
一看左雁风的脸红着,听说他带去的几人,都被路北方打了!
当即,左秋将加桌子一拍,嘴里暴吼一声:“好大个胆子!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这路北方……娘的,给我通知公安局,先将他搞起来再说。这一次,我一定要他死得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