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宗这顿午饭,胃口不佳。
临了让季澜收拾东西时,还剩大半。
季澜凝了眼餐盘上的饭菜,有些忧心:“不多吃些?”
“没胃口,撤了。”
男人语气强势,季澜不做挣扎,有种过分自觉的感觉。
“季澜,”她放完东西洗完手进来,季明宗如鹰似虎的眸子落在她身上,盯着她,让人无法挣扎。
“来。”男人伸出手。
季澜将掌心递过去。
后者用了巧劲,直接将她扯到了病床边:“陪我躺会儿。”
“这是医院,”要不要注意影响了?
“怕什么?”季先生顺嘴问:“又不干什么荤事儿。”
季澜被人勾着腰躺上床,知道自己挣扎不开,索性踢掉鞋子躺在人身侧。
昨晚没睡好,脑子浑浑噩噩的,需要补觉。
呼吸逐渐匀称落在季先生胸膛时,他伸手将人往怀里按了按,温和的询问声在她头顶响起:“怎么想起来买股票了?”
“缺钱了。”
“缺钱还买股票?”这是什么脑回路?
“搏一搏,万一单车变摩托了呢?”
“不怕被套?”
“左右我买的是丰明资本的股票,被套了你也不会不管我死活。”
男人闷声失笑,他很吃季澜这种小性子,大抵是刻板人生中难得遇到一个满身逆骨的人:“万一我不管呢?”
“大不了穷的没饭吃了,我拿个破碗天天去你公司门口敲。”
季先生笑意爽朗:“倒是你能干出来的事儿。”
“澜澜,”呼吸相近,交错而起,季澜明显感觉到了季明宗身上的滚烫,撅着屁股想往后挪挪,被人摁着腰拉近。
且低沉问她:“例假走了吗?”
“明总,这是医院。”
“恩,我知道。”
“知道你还想?”
“不想,但是需求需要解决。”季先生握住她的掌心钻进被子里。
近乎是瞬间,季澜瞌睡全无。
挣扎着想起身,却被人摁住肩头,轻哄着干了一场大事。
病房里的新风系统吹不散满屋子的情欲味儿,季澜羞于脸面,怕稍后进来的人知道,连滚带爬的起来开了窗。
问医生要了消毒水,满屋子洒了一遭。
下午三点,严会带着医生进来安排季明宗出院事宜。
季澜惊讶于这人来去匆匆:“痊愈了?不多住几天?”
“忙。”
“忙也没命重要啊!”
严会颇为赞同的看了她一眼。
显然,他也这么想,但不敢说。
季明宗拔了手背上的白色胶带,背对着季澜往身上套衬衫,见季澜眉头紧锁一副要较真儿的样子,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我得努力工作啊,这样季小姐的单车才能变摩托。”
“你比摩托重要,”季澜接话。
季明宗一愕,望着季澜的目光定了几秒,正了正身子将人搂进怀里,低头轻吻着她:“澜澜,情话张口就来?”
季澜抿了抿唇,不吱声儿。
季先生半哄半劝:“下午约了访谈,不能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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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季家庄园里,舒文一早就带着佣人忙碌着。
九月中秋,天色渐凉,山顶上温度比山下要低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