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峰从口袋里摸出那十几张卡片递给阮怀山:“你看看,这个好不好使?”
“张先生,您这是从哪里得来的?”阮怀山惊喜地叫了起来。
看到阮怀山兴奋不已的神情,张晓峰还是有些不确定:“这个好用么?”
“好用!……不,太好用了!……”阮怀山激动得语无伦次。
“张先生,您太有本事了,这种军方的通行证您都能搞得到?”阮怀山敬佩地说。
“屁的本事,花钱买的!”张晓峰想起被勒索的一千万泰珠就心疼。
“花了多少钱?”阮怀山怔了怔。
“两千万,泰珠。”张晓峰说出来都觉得有些丢人,索性一变成了二,想吓一吓他。
“很便宜,很划算!”阮怀山认真地说。
“很便宜?”靠,阮怀山这小子几时变得财大气粗了?
“您不知道,一艘货船的货物,只要有这么一张,就通行无阻,只要货够多,一张通行证就能把这两千万挣回来了。”阮怀山解释道。
“哦,这样……”张晓峰表面平静,内心里却吃惊不已。
“我知道您不缺这点钱,但等我运送两次货物出去,就把二千万,不,三千万还给您。”阮怀山说。
“不急,不急,我知道你手下多,资金周转困难,先用着吧,有了再给。”张晓峰打着哈哈,妈蛋,凭空赚了二千万,还以为被巴蓬坑了呢。
“多谢张先生的体谅,不过,怀山还不缺这点钱,等这批货一出,就有了。”阮怀山感激地说。
张晓峰点了点头,也不好多说什么,他和阮怀山的关系很复杂,朋友不像朋友,上下级不像上下级,有点互相利用的意思吧。
他告别阮怀山,又到菜市场买了一些猪下水,来到清盛港码头,那几只狼狗围了上来,他把买来的猪下水扔给那几只狼狗,等它们吃完后,他打算带它们过河去追踪剩下的那两个杀手。
虽然那两个杀手的本事小了些,对他没有造成多大的危险,但万一这两人一时找不到他,跑去白木棉赌场找阿飞和那些兄弟,那就麻烦了。
乘坐当地渔民的小船过了湄公河,张晓峰并没有进大其力县城,而是在城市郊外的丛林中等待,把那几条狼狗安排于几条通往外界的通道中。
杀手想要刺杀他,就必须从大其力走出来,那他就提前送上门来等他们。
天上的月亮出来了,但被高山遮挡,只是照到半山坡上,湄公河两岸形成了巨大的阴暗面,树林在河风中沙沙作响。
忽然之中,一条狼狗狂吠起来,继而听到了一声狗的哀豪!
张峰飞身而起,窜向出事地点。
到达一条岔路边,发现一条狼狗倒在地上,张晓峰把他翻了过来,看到它的脖子上插了一把雪亮的匕首,鲜血喷了一地……
这时候,其他几条狗也奔了过来,围着那条死狗不住嗅着,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张晓峰对它们招呼一声,几条狼狗就往前搜索前进,他小心地跟在它们后面,在黑暗的丛树中穿跃。
“呯!”
一声枪响,打破了夜晚的宁静,一条狼狗吠叫一声摔倒在地!
与此同时,校奎终于发现了这个杀手,就如同一只蝙蝠一样扑了过去……
那名杀手看到一片黑影袭来,连忙就地一滚,躲开了。
但还没等他站立起来,一柄匕首就到了他眼前,只听见“喷”的一声,一股暗红色的液体从他的脖子冒出,他想按住,又哪里能按得住?
这柄匕首,张晓峰是从那条被刺杀的狼狗身上拔出来的,一报还一报,终于还给了他。
狼狗是有灵性的,那名杀手眼看活不成了,但剩下的三条狼狗还是不断撕咬着他,发泄着丧失同伴的愤怒。
张晓峰在它们的头上抚摸了几下,让它们安静下来,然后一起又往前追踪另一个杀手。
可是,几经搜索,却发现不了那个人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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