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随意的翻看着手中的秘籍,他体内的五个元婴形成了一个循环系统,就算不用刻意运转真气,他的修为也会不断提升。
这只是呼吸和进食,却能突飞猛进。
若是让别人知道天翼修炼如此轻松,肯定会羡慕不已,但天翼自己却觉得太慢了,他尝试着加快修炼速度,却发现进度并没有比任由时间流逝快多少。
修炼速度提升不了,就只能提升战斗力了。天翼开始逛仙藏,挑选了不少宝典。母亲说,剑客要想成为高手,必须多练剑法,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多练剑法。
天翼拿回来的可不只是剑诀,还有爪诀,阵法,甚至一些魂技。
天一首先专注于爪法,至今除了他母亲,没有人知道他最擅长的是爪法,而且不只是爪法,天一还融入了掌法,如果说爪法是硬法,那么掌法柔法则是平衡了刚度。
天一出手,五根手指各自散发着五行气息,掌心犹如一片森严的世界,每一击都迅捷无比,却也沉重无比。
有时,他的手就像是虚空一般,天一的手并没有朝着目标移动,而是目标主动移动身体,接受他的手的打击。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一吸收的功法越来越多,直到他厌倦了。他唯一的休息时间就是道义或夕日来访的时候。其他时间,他都会去看望他们。
天翼感觉自己的实力在增强,但是没有人客观评价自己,也没有人与他竞争,他不知道自己的进步有多大。
这也是为什么众多修士纷纷前来切磋,切磋武艺的原因。
那些刻意追求生死战的人呢?
天翼想说,他不是想死,修真界已经这么残酷了,他何必故意让自己陷入危险呢?
生死战固然可以增加突破的几率,但在天一看来,那也只能是万不得已的手段,你看他,自己从来没经历过生死战,不也是二十岁就突破元婴境了吗?
好吧,天翼是个糟糕的例子,但他没有注意到。而且,他以前也经历过生死攸关的情况,差点被困在浩瀚虚空,差点被现在的帝魂鱼杀死。
想到这里,天一便离开了玉峰,前往了比武场,宗门内比武的弟子可不少,所以专门为此修建了一个比武场。
擂台分为不同的区域,从筑基到元婴,天逸自然是出现在元婴级别的擂台上。
天一出现,立刻就吸引了所有弟子的注意,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但是自从他晋升元婴境之后,就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息,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作为一个习惯于成为焦点的人,天翼华丽地忽视了这一切。
天翼走来走去,看着排列整齐的擂台。虽然他是想找一个陪练来测试一下自己的进步,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知道自己的实力。一个元婴初期宗师,能从合一境尊者的自爆中幸存下来,应该还是顶尖的吧?所以那些普通的内门弟子,他没有理会,而是寻找那些明显高人一等,实力能够达到元婴境巅峰的弟子。
只是,看到这位传说中的师兄,有些人就感觉手痒痒的。
“席师兄,还请指点一二。”天翼早就注意到了他的到来,出言不逊的是个英俊男子,看上去二十多岁,身材中等,皮肤光滑白净,五官却柔美得像女人。
但他浑身散发着元婴后期的气息,严格来说,这名男子不必称呼天一为师兄,因为他们都是元婴期,他可以称呼天一为夕兄,也可以称呼为夕师弟,但天一多了一个身份,他是太上长老的儿子和弟子。
“这怎么能叫指点呢,应该是请教一下兄弟……”天翼笑眯眯的问道。
那人抱拳道:“在下姓齐,名白帆。”
“见过齐兄。”天翼笑着说道。
两人登上舞台,天翼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齐白帆抽出鞭子,抽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天翼没有拔剑,而是看着对手。如果眯起眼睛看,齐白帆有点像女人。至少脸是这样的。
他忽然露出一抹妖娆的笑容,睫毛轻轻一颤,动作很小,旁人看不到,但直接感受到动作的齐白帆,却感觉自己像是被震住了一般。
他倒不是被天翼的美貌惊艳到了,天翼的美貌能让别人赞叹,但还没到让同性无话可说的地步,他只是用了一个简单的魂技,就让齐白帆愣了一下。
这是一种粗糙的魂技,但最大的好处就是,只需要眼神,使用起来非常方便。
齐白帆愣愣地站在那里,一瞬间,等他回过神来,只觉得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不认为这仅仅是因为紧张,但他又找不到其他解释。
无所谓,他来这里,只不过是为了考验剑后的儿子。
齐白帆先手,鞭子如毒蛇般抽出,可惜,这一击很容易被挡下,天一没有动,全身被光芒包围,将鞭子弹开。
齐白帆毫不气馁,不断展示自己的技巧。有时鞭子感觉像是活的一样。有时鞭子会分成九道鞭痕,然后抽打过来。
齐白帆的攻击,天翼都予以回击,化作雷霆武器,反击而出,攻击轻快,齐白帆处于守势。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一番好戏过后,天一一击出致命一击,将齐白帆打下了台。但好戏还没结束。不知道这些人哪里来的主意,看到天一和齐白帆“决斗”后,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挑战天一。
天一一开始还很迁就他们,可到了第七场之后,他却想厉声喝道:“你们都给我凑上来,咱们就完事了!”
难道他迁就齐白帆,没有一击将他打倒,就以为他弱了吗?
当然,天一并没有真的喊出来,那只是公然招人恨而已,所以他退而求其次,直接将对手打下擂台,手下留情,甚至让他们展示自己的实力。
天一第三次之后,挑战的人数就少了很多,又过了几个回合,再也没有人敢挑战天一了。他扫了一眼那些跃跃欲试的观众,然后挥袖离去。他不知道的是,他一走,现场立刻就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