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很满意她的表现,瞧她紧张的,以她对自己儿子的紧张程度,哪怕是一分的伤情,相信她都能说成十分。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宁知意用了“望”,只见她凝神盯着苏云宇的猪头脸,看的他眼皮微微一颤。
嘿嘿,抓到你了。
她大声冲镇北王道:“回王爷,三公子受的都是小伤,只是看起来有点严重而已,实际上都是轻伤,您看我一针下去就能叫醒三公子。”
小姑娘一点都不见外,镇北王让她说,她就哐哐一顿输出,把镇北王都看愣了,他不是让她这样说啊!
这姑娘是不是蠢,只能往严重了说,哪能往轻了说!
怕这个蠢丫头没能领会自己的意思,继续暗示道:“不能吧,我儿伤势如此严重,绝对不能是小伤。”
宁知意本就不
宁知意现在可是除了镇北王外所有人的重点关注对象,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
安王看了眼那张青红交加且浮肿的脸,瞬间转移目光,有点辣眼睛。
“苏三公子是不是醒了,镇北王大可以问一问三公子在慈光寺做了什么好事!”
“我儿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可能这么快醒过来,安王你不要转移话题。”镇北王以为安王迫切的想让苏云宇醒过来,借此证明他受伤不重。
在一旁百无聊赖的六皇子开口,“这不巧了,宁小姐刚好学过针灸,请宁小姐给三公子扎几针,保准就醒了。”
说完还给宁知意一个眼神,像是再说:放心,这针今天一定让你扎出去。
宁知意当场表演了个苍蝇搓手,感谢大王!
“好,那就有劳宁小姐了。”
出人意料的是镇北王并没有拒绝,“既然宁小姐通医理不如给小儿诊治一番,顺便说一说他的伤情。”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在镇北王说完第一句话宁知意就快步朝苏云宇冲过去了。
镇北王很满意她的表现,瞧她紧张的,以她对自己儿子的紧张程度,哪怕是一分的伤情,相信她都能说成十分。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宁知意用了“望”,只见她凝神盯着苏云宇的猪头脸,看的他眼皮微微一颤。
嘿嘿,抓到你了。
她大声冲镇北王道:“回王爷,三公子受的都是小伤,只是看起来有点严重而已,实际上都是轻伤,您看我一针下去就能叫醒三公子。”
小姑娘一点都不见外,镇北王让她说,她就哐哐一顿输出,把镇北王都看愣了,他不是让她这样说啊!
这姑娘是不是蠢,只能往严重了说,哪能往轻了说!
怕这个蠢丫头没能领会自己的意思,继续暗示道:“不能吧,我儿伤势如此严重,绝对不能是小伤。”
宁知意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