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坍看了眼他身上的皇子服,最终还是给了面子,印上了自己的印章,哈尔墩心里的怪异感更盛,尤其是等自己印完章后,跟签了卖身契似的。
“哇,四皇子这东西你都随身携带,又会研究又会及时递东西,果然啊,你还是太全面了,你是最全面的皇子!”
“你是第一个这么夸我的人,我宣布你就是我最最好的朋友,除了那个什么带风的扇子,你还想要什么,我想办法给你做!”
宁知意瞪圆眼睛,“当真?”
“当真!”
“殿下你也是个好人,等我想好了,把清单给你送去!”
“好的。”
等宁知意开心跑去骑马后,四皇子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是,清单?我是不是答应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等日后四皇子被宁知意的一张张“清单”淹没的时候,他无数次想抽死今日的自己!
......
“咚!咚!咚!”
赛马场上响起了阵阵敲鼓声,双方各上场二十人,大澧的男儿们看见匈奴的马,眼中闪过喜爱之色,只是一看匈奴人趾高气昂的样子,硬生生别开脸。
“大澧不行!”为首年轻的匈奴男子一脸倨傲,说出的话十分刺耳。
“吐喀齐不要胡说,他的意思是大澧的马儿不行,我们的马儿厉害。”
另一个男子开口解释,他是哈尔墩的人,吐喀齐自小跟呼延坍一起长大,别的没有学会,倒是把呼延坍的嚣张学了十乘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