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尘这么一说,我们就赶紧往他那边走。
在大殿的另外一端,有一个高高的圆拱形的门,里面是一条长长的通道。
明尘一边带着我们往里面走,一边有些兴奋地道,“我刚才掉下来之后,想给你们打电话,但是手机没信号了,我想起你们之前说的,青石板上有刻字,里面还有石台,等了一会,我没发现有傀,我就想着先往里面走看看那个石台,看完石台之后,我又看到这里有个通道,于是就沿着通道进来看看。”
“进去看了之后,我感觉这个地方,应该是我们道门一脉留下来的。”
说着话,我们也走过了这条通道,通道的另外一端,也是一个大殿,在大殿的中间,是一个特别大的圆形石台,这圆形石台上,密密麻麻站满了尸傀。
只不过这会尸傀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所以刚刚外面的那一队尸傀只是看大门的,这里面的才是大部队。
那是不是说,之前在岛上的时候,我们遇到的那几个盔甲傀,也是看大门的,只是因为我们没有往里面走,都没有发现里面的通道,所以也就没有惊动更多的盔甲傀。
这个大殿也是圆的,墙壁和圆形石台中间留下了一条通道,通道也不算窄,起码我们五个人并排走一点问题都没有。
明尘指着墙上的壁画,“你们看。”
壁画上刻了不少的阵法,明尘也跟我们解释道,“我刚才就看了一两个阵法,其中一个就是控尸傀的,然后我听到外面有声音,就赶紧出去了。”
这么说,就是他也刚看个开头,于是我们就各自看了起来。
阵法上我和周一白不太懂,唐隐比我俩好一点,但也就是能看个大概,懂个一两分,也就是略懂,所以他也就是粗略地看一眼,长长见识,不求看懂。
这看起来就是明尘家留下来的宝藏,明尘自然看得认真。
叉叔毕竟对这些都有涉猎,所以看得也和明尘一样认真。
我和周一白还有唐隐看得快,很快我们三个就转到了后半段,后半段没了阵法,变成了刻字,刻得也都是隶书。
我和周一白对隶书认识得也不全,所以唐隐帮我们翻译了一下。
“这个阵法成阵于汉代,当时匈奴时常来犯,皇帝苦于匈奴之乱,先后派了不少人抗击匈奴,霍去病带兵出征之前,求阵于阵公。”唐隐说着顿了顿,顺嘴解释了句,“估计这是当时对道门一脉的称呼。”
周一白点点头,“阵公这个称呼可比现在这个道门的称呼好多了,这明显跟他们的身份更贴切啊,后来怎么就改了呢?”
唐隐也微微点了下头,继续道,“于是阵公在此布下大阵,此阵是弓箭拉满弓的形状,弓上头中尾有三个阵,箭尖和箭尾各有一阵,我们现在在的这个阵,就是弓上中间那个位置的大阵,同时这个阵也是箭搭在弓上的重合点,也就是说,这个阵是整个阵法的中心大阵,也是最重要的阵。”
“箭尾上的阵在海外荒岛,就是咱们上次在岛上见到的那个阵,弓上的另外两个阵分列南北,而箭尖上的阵,就在匈奴运起之地。”
“倘若此阵完成,大汉将永世不再受匈奴困扰。这个阵以活埋的生祭聚杀气,箭尖直指匈奴皇庭,以破匈奴国运。这个阵本身杀气极重,因为阵是霍去病求来的,所以此阵也会反噬于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