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此时,陈皮才突然想起来,他是不是应该给书生弄一个xx之墓的。
可是他好像忘记了书生叫什么,就算记起来,他也不会写字。
他有点埋怨的踩了小山包一脚,把土给压实点,别让不长眼的给刨出来了,“你这家伙也真是的,死了也不知道给自己写一牌子。”
破庙剩他一个了。
书生不在了,雕像不在了。
什么……都没有了。
过了一段时间,陈皮突然想起来,书生说过自己是去长沙考试的。
或许可以去长沙看看。
抱着这样的想法,陈皮带书生给他的木板,经历了很多事情,终于赚到了沾着血的一百文,来到了长沙。
没有变化。
花了很多时间经历到了长沙的陈皮非常失望。
他依旧住在一个破破烂烂的地方,身边依旧是和他一样的烂人……
没有区别。
凑巧,那时候红府招下人,原本这件事应该是丫头操办的,但那时候她生了两个娃娃正坐月子,选人的事情就交给二月红了。
不知是不是书生想把三十文还给他,陈皮排了很长的一条队,应聘上了。
他当了快一年的小斯,才被二月红发现有天赋,于是成为了二月红的弟子。
那时候的他年纪小,丫头又没有当师娘的经历,干脆把陈皮当成是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
陈皮的迟钝、麻木、扭曲,似乎在爱的关怀下,模糊了一点。
师父很严厉,但总会在教训过之后给他擦药油,问他是不是很疼,师娘很温柔,但总会在他做错事情的时候严厉的教训他,告诉他很多大道理。
陈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