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没说话,只是走上前为其抚顺了身后的长发。
他没看真昼桌上的东西,不太清楚为何这会对方头发乱了也没来得及自己整理。
“生气了?”
真昼别过脑袋,盯着苏清问。
“嗯?怎么这么说?”
苏清稍显诧异,反问道。
他应该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吧?
“没生气的话,为什么……不摸我?”
真昼的声音有种大陆南方女孩特有的轻柔,只是说到最后的三个字的时候,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说的有些急促与疲惫。
“这里?”
苏清几乎是习惯性地摸上那圆润的脑袋。
虽然一小时多前才摸过卡玛库拉,不过但洗过手了,要不也不可能来摸对方的头发。
或许对他而言,那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事物……之一。
“你明明很清楚嘛?”
真昼闭眼享受了起来,同时哼起不知名的小调。
轻松且愉悦。
都学了这么久的绘画,稍微放松一下奖励自己怎么啦?
“你不说的话我怎么会清楚?”
苏清笑了笑,反问了一句。
看得出来,他现在依旧在想诱导真昼把“我要……”说出来,不想让对方有些事憋在心里自我消化。
大概猜得出来,这个独居近十年的女孩,一直都是这样做的。
不过。这其实一种有些任性和自大的包容。
但也是对女孩的宠溺。
“我如果说出来了,你就会全部满足、实现吗?”
真昼闻言,立刻想到什么,睁开双眼,眨巴眨巴地凝视着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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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上帝或者圣诞老人,就算说全部实现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苏清没夸大地直接答应,吹牛皮要有个限度。
除非肺雾统子能原地升级。
不过那还是蛮可怕的,还是算了吧。
他还是习惯靠自己一个人。
“哎,我不会提一些太离谱的要求啦,我觉得你应该可以做到的事,就算这样也不能答应吗?”
真昼细腻柔软的声音徘徊在苏清的耳边。
他低下头看去。
女孩的嘴唇真的很嫩,眼睛也亮晶晶的,就像是水中的明月。
“不能,就算我能做到,也得分能不能做。”
苏清想也不想地拒绝了,很干脆也很果断。
“欸~~~?”
真昼大概不太满意这个回答,仰起脸,腮帮鼓了起来,像气球似的。
“既然这样,说出来好像也没用欸?”
“有用啊,听你说话我觉得蛮有意思的。”
“那是拿我寻乐的意思吗?”
“不是,是你声音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