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恨交加的叛徒,恨意就像即将点燃的火药,弥漫着不可预知的爆发力。
李家二嫂见她小儿子摔得血肉模糊,她转头冲到墨冷舟面前,“你怎么能这么太狠毒?”
她气得面容扭曲,双眸中燃烧着愤怒与仇恨,仿佛要将墨冷舟烧成灰烬。
“怎么跟村长说话的?李二婶,我平时尊你一声婶,你就真以为自己是长辈了?”
宁仲义愤怒的问道,这一刻,他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怒火,上前一脚把李二婶踢飞。
“你…你们…一直排挤我们李……”李二嫂的话还没说完就李二叔冲上去狂扇几个耳刮子。
“无知妇人在这里瞎说啥?”李二叔脚步如同失控的野兽。
带着狂暴与绝望,恨不得将同床共枕二十年的妻子撕得粉碎。
排挤李家这些话,平时在家里说说就算了,怎么能当着村长的面说出来呢!
几个族老本就对他们李家有意见,都是主子的奴才,他们李家却人丁兴旺。
当年其它人都在关心小主子的安危,只有他爹因为职位低就干脆不掺和他们,一心一意娶妻生孩子。
李家兄弟多,他大哥出去一趟就把他岳父带进村白吃白喝。
无非就是想显摆李家人多势众,在深山待久了,他们兄弟就想抢权。
可惜当初他爹身份不够做族老,后来他们兄弟长大了,在家也会发发牢骚。
但是不代表他们赶跟村长正面刚,村长说是墨家村所有的主子。
主子主宰他们这些奴才的命运,掌握着他们的生死,偏心也天经地义。
这疯婆娘居然敢质问村长!
他们父子平时确实在背后感叹命运不公,但是这些事怎么能当众说出来!
李狗子外祖父没想到李家老二如此没用,见到儿子惨死居然不敢反抗!
他双手背在后背,“墨村长,您这样也太无情了,人哪有不犯错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墨冷舟看了一眼不怀好意的老头,他冷漠的说道:“宁仲义,严天佑,你们现在就去送他们上路。”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恶毒……”
“堵上他的嘴。”墨冷舟的声音冷酷无情,冷得就像刺骨寒风直逼心底。
他微微皱着眉,目光如刀锋般扫过那张满是皱纹,藏着阴险的老脸。
老头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琢磨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他也正想出去走走,就让这人出去散播谣言吧!
“把李家所有人都丢去村口。”墨冷舟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
严族老立马拱手说道:“村长,与其丢出村还不如直接杀了!”
“村长您别丢我,都怪犬子不成器,您直接杀了他吧,请饶恕我…日后我…唔…唔…”
“老天爷,村长这是要赶尽杀绝啊!来道雷劈死大家得了,唔…唔…”
几个青少年动作麻溜的堵上李家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