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抛家弃子的男人,去他的家乡?哈,以瑟提的性格才不会做这种事呢。
而瑟提听到罗文喊自己,看向了罗文。
“老样子,斯维因,这个人归我了。”
站在城堡的窗台前,斯维因的肩膀上站着只三眼的乌鸦,他的面上浮现出一抹笑意,轻声道:“你又要找我要一个人?”
“嗯,这样吧,斯维因,你说的也有道理,无论怎么说,瑟提也算半个诺克萨斯人,我也不和你扯来扯去,五个学生名怎么样?我用五个学生名额,去换瑟提这个小家伙。我说实话吧,他确实是很有天赋,培养的好的话,未来的上限不下于德莱厄斯和我们国家的盖伦,但是斯维因,诺克萨斯真的缺人才吗?”
罗文讨价还价,接着说道:“在我来看,诺克萨斯根本就不缺少人才,只是以前的诺克萨斯不懂培育人才,将几岁的小孩送上战场,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
诺克萨斯真的不缺人才,不谈已经走出来的,就谈潜力无限的,lor里都有一把。
就和德玛西亚罗文见到的希思莉雅一样,诺克萨斯肯定也有隐藏的角色,因为作为官方的两个大城邦,最初的联盟故事发源地,德玛西亚和诺克萨斯,不会缺乏故事。
但斯维因执政前的诺克萨斯太操蛋了,童兵,那是真的童兵啊,没通过训练和考核的孤儿,直接就送上战场,利用对小孩的同情心来获得战争的胜利。
这就是之前的诺克萨斯。
典型的例子是凯隐,凯隐未来的上限,超凡吗?
哈,凯隐不成为规则级都对不起他暗裔杀手的身份!
凯隐成长起来,他的下限至少也是规则级,光是掌控暗裔这一项,就注定了凯隐会成为符文之地的天花板一员。
要知道凯隐可是少数的不,是唯一一个现在能够控制暗裔,甚至是被暗裔附体后,还有希望杀死暗裔的人,他能将暗裔的力量化为自己力量的怪物!
而且在背景的彩蛋设计里,凯隐有句话——劫,你把我教的太好了。
这句话凯隐说的带着点哀伤和感慨,而联系激发彩蛋的方式,不难看出,凯隐拿到了拉亚斯特后,是强于劫的。
从劫杀凯隐没触发彩蛋就能看出,在设计师给出的范围里,凯隐也是强于劫的。
而有趣的是,凯隐难道是有什么强大的血脉吗?不,没有!凯隐他就是一个可怜的战争牺牲品!就是一个年幼就被送上了艾欧尼亚战场的孩子罢了!
而听了罗文的话,斯维因沉默了良久,片刻后才开口说道:“十个。”
“八个。”
“七个。”
“那就七个,我会给我的副校长发消息,你到时候联系嘉文三世陛下,将人送到战争学院就行。”罗文松了口,接受了斯维因的条件。
但罗文又补充说道:“我先说好,斯维因,他们只是有了进入战争学院的资格,但如果在学院里学分不够,被记过多次,犯了太多错,那么被开除出学院,可不能怪我。”
“我明白,那么,就这样说好了,罗文。”
“嗯,就这样吧,我把传输器还给维诺克了。”
罗文放下传输器,然后递给维诺克。
维诺克双手接过,放到耳边,然后低头说道:
“好。”
“好的,我明白。”
“明白,统领,我们会尽快回去的。”
“是,我们是有在避免和当地人起冲突,这.嗯,以后不会了。”维诺克面上带着些可惜的说道。
他是真的觉得瑟提很有天赋,他将会超越他的父亲,甚至.如果培养的好,瑟提会成为下一个德莱厄斯将军,而不是德莱文将军。
为什么?
因为瑟提身上的气势,像,太像德莱厄斯将军了.
霸气,不是后天能培养出来的,而是天生就拥有的特质。
维诺克在这个小孩身上看到了那份气质。
也因此,维诺克才感到了无奈。
但,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吞下苦果。
罗文一一的将这些诺克萨斯人的伤势治疗好,而后,维诺克向罗文道谢,又向羽和瑟提道歉,接着,他吞下了一句“如果可以的话,回诺克萨斯看看的话”,因为维诺克还想说话的时候,罗文在看他。
他们离开了。
而罗文也看向羽和瑟提,见羽的房子毁了,眨眨眼:“你的屋子.”
“没关系”羽摇头。
瑟提在旁边看着罗文。
“.”
“算了,帮人帮到底,跟我走吧。”罗文抚脸说道。
羽一愣,有些犹豫,她现在已经和寡妇没什么区别了,男人跑了,和男人死了有什么区别?
但她自己的话其实是不在乎这些闲言碎语的,但.她怕瑟提会多想。
但瑟提接下来的话,却让羽放松了下来。
“你那边能住下那么多人吗?我已经长大了,不能和老妈睡一间房了,难道我和你睡一间房?”瑟提大声道。
“滚外面睡去,你反正也是个野兽小子,屋外铺个毯子,你就能睡。”罗文没好气的说道。
瑟提朝罗文呲牙,对野兽小子四个字并不生气。
他啊,习惯了。
接着,在当地村民们的视线里,罗文走在最前面,羽和瑟提背着包裹跟在后面。
那些视线被羽和瑟提无视,两个人都不在意镇上村民们的看法和想法。
而瑟提还小跑的追上了罗文。
“你能教我怎么变强吗?”
“我凭啥要教你?”
“你答应教我工匠手艺的,但我现在不学那个了,你教我怎么变强吧。”
“.”
“看我心情。”
罗文双手背在头后,叼着发涩的草根,哼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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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纳沃利反叛军的领地所在。
艾瑞莉娅居住在草屋里,闭着美眸,轻皱眉头,漂亮的脸蛋上写满了不耐烦三个字。
她才十七岁,她.根本就没做好准备带领那么多人。
她更没办法去处理内部的矛盾。
外头的声音传入艾瑞莉娅的耳朵里,让她感觉到更烦躁了。
“是这样的,前线的反叛军战士们只需要战斗就好了,但我们在后面出谋划策的人就不一样了,我们要做的事情更复杂。”
这句话让艾瑞莉娅有种想拔剑的冲动。
因为说这句话的人,是反叛军组织里现在著名的混子,他.不服管教,贪图享乐,战争的时候不出力,战后的时候却邀功。
但.将刀剑对向自己人吗?
艾瑞莉娅做不出这种事。
她抬头,看着草屋的顶梁,长叹一声。
“奶奶.”
“我应该怎么做?您能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