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父亲,你这不是开玩笑吗?”伊萨贝拉瞪着一双蓝色眼睛生疑地望着自己的父亲。
弗尔德一身戾气,他正言厉色地道 :“伊萨贝拉,我再说一遍,我要你放弃这一次比赛的参赛权!”
“不,不,父亲,你为什么要这样?”
由于愤怒,伊萨贝拉的眼中含着泪:“获得参赛权对于一个人来说是多么神圣而庄重的一件事,可是你却把它当儿戏来玩,难道你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军人了吗?”
“伊萨贝拉,要成为一个优秀的特勤队员,你还缺乏一种技艺,这种技艺就是声东击西,这在间谍战中会经常用到。
你可以用一种方法去误导一个人,甚至多个人,以达到自已的目的,而我用的这个方法就是引蛇出洞!”
弗尔德看到女儿恼怒的目光,不由地解释着。
“引蛇出洞!”伊萨贝拉神色立刻阴冷下来,她警觉地道:“父亲,我不知道你所谓的蛇是谁!为什么要引它出来!”
“这些我不能告诉你,因为这是军事秘密。”
弗尔德对视着伊萨贝拉的眼睛,以不容置辩的语气道:“你必须按我说的话去执行,否则,你将被开除军籍,立刻遣返回国!”
“什么?”听到弗尔德的话,伊萨贝拉一时愣怔在当场。
“怎么,怕了,那就按我说的去做,接下来,你只要观看比赛做个旁观者就行,至于以后所造成的影响,自有霍华德总教官为你摆平。”
“哈哈,父亲!”伊萨贝拉身体颤抖着,脚跟倾斜几乎站不稳,她冷笑道:“在你眼里,军令状就是一张废纸吗?”
弗尔德圆睁着眼睛,暴怒地道:“你不要问我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我是为你好,如果你参与其中,你会丢掉性命的!”
“我知道为什么在我六岁的时候,妈妈与你离婚了,你独断专行,自食其言,枉为一个铮铮铁骨的男子汉!”伊萨贝拉情绪失控,泪水顺着脸颊流淌着。
弗尔德依然狂暴地道 “我和你妈妈的离婚,全是她的过错。”
“不,很小的时候,我记得妈妈说过,你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小人,那时候,她想带走我,不希望我成为和你一样的德行,可是你却用暴力把我抢到了你的身边,我真后悔,那时为什么不执意跟着妈妈走呢!”
“不要再说了!”
望着伊萨贝拉痛苦而绝望的泪眼,弗尔德强制性地吼叫着:
“我把你带在身边,也是一个父亲的心愿,我对你二十多年来的培养和教育都是有目共睹的,现在你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离开,要么留下,你自己选!”
伊萨贝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她思索了片刻后,高昂起头道:
“好,我答应你不去参赛,我也决定比赛完毕后再离开。
我要彻底地远离这里,因为这里没有核心价值观,而是一个糟透了的烂掉了的军事训练地。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如果你能答应了,我就按你的指令去做!”
“什么?你说,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对于伊萨贝拉的激昂之言,弗尔德感到很愧疚,他的声调和缓了些。
“好,我最后叫你一声父亲,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那条蛇是谁?”伊萨贝拉盯着弗尔徳的眼睛,像是要彻底看穿他的心思。
弗尔德犹豫了很久,但是他还是面对现实道:“那条蛇就是霍华德口中用石头击杀几十条军犬的人。”
“为什么要引她出洞?”伊萨贝拉的声音变得颤抖起来。
“因为他是一个让整个军事界都望而生畏的角色,所以我们现在必须知道他是谁。”
“然后呢?”伊萨贝拉步步紧逼地追问着。
“我们必须把他据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