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阁楼前，三人站定。

莫小星已经看到曲飞白了。

竹帘半卷，一张四四方方的茶台，胖乎乎的贵妃壶在炭火炉上冒着热气。

曲飞白悠闲的坐在那里饮茶。

衣袖拂动，发丝被微风轻抚。

南山律：“师尊。”

曲飞白转头，看了看他们三人，“上前来坐。”

南山律和南山烈自然的坐下。

莫小星也蹭过去，她坐在柔软的蒲团上，微微低着头，只盯着自己的膝盖。

面前伸过一只手来，皓白的手腕端着薄薄的骨瓷杯子，将金色的茶汤缓缓倒在她面前的杯子里。

“谢谢。”

“谢谁？”

“谢谢师尊。”

曲飞白放下杯子，压低身体去看莫小星，只因她低着头，他这样才能看见她。

莫小星：“……”

忽然瞧见曲飞白看他，以这种视角，他快抵在桌子上了……这实在太奇怪了！

莫小星瞬间抬起手，直起身体。

曲飞白也直起身体，“小孩，被谁打了？”

莫小星虽然没有鼻青脸肿，但虚弱的样子也藏不住。

“我没有被打，我没打输。”

没输自然就是没挨打！

曲飞白笑了，“依为师看，你是嘴上没输。”

莫小星：“行动上也没输！不信你问大师兄和二师兄。”

南山律和南山烈还没开口，曲飞白就道：“没赢就是输了，你和佛女那个徒弟打，你自然不是她的对手。”

莫小星盯着曲飞白，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