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的屁股火辣辣的,两下子抽完,屁股好像都开花了。
他觉得无比冤枉,无比委屈,成年以后他就没挨过打了。
“舅舅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你再打我,我可就告诉我爹了!”
他躲来躲去,梧桐树下跑出了残影,可他哪跑得过曲飞白?话音刚落,屁股上又挨了一棒。
曲飞白的声音平淡,却透着一股凉意,“好,你去告诉你爹,等你爹来了,我连你们俩一块打,他把花神之舞传给你,你传给了我徒弟?你不知道花神之舞不能外传?”
花慕:“就为这事你打我吗?那就更没道理了吧!我传我的,我爹都没说什么,舅舅你急什么?再说了,你是我舅舅,秦妤是你徒弟,这不也是一家人吗?”
曲飞白:“当初我看一眼花神之舞,你爹打死都不跳,你倒是大方,自作主张把我当你们花神族的一家人了?”
说话的时候,又一棒子抽过去了。
花慕疼的嗷嗷直叫。
“舅舅,那是你不知道,花神之舞是求偶之舞,我爹怎么能给你跳?是吧?我爹这辈子也就只给我娘跳过,还是我对你好,为了满足你的心愿,我教秦妤了啊,如今你不是看到了吗?你不感谢我,还打我?”
闻言,曲飞白扬起竹条,“嗖”的一下,打的更重了!
“你还知道花神之舞是求偶之舞,还让秦妤大庭广众之下去跳?”
花慕:“他们又不知道!只有你知道,有什么关系?”
曲飞白:“一舞既出,如同婚书,必有回应,我还不如不知道!”
花慕:“你装作不知道不就行了,反正,秦妤也不知道。”
曲飞白忽然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
“啪!”
把一根竹条都打断了。
趁着曲飞白没有“武器”的空档,花慕捂着屁股,脚下生风,飞也似的逃了。
一路逃回莫小星的住处,卷走了厨房所有的点心,包括冰窖里几筐的雪糕。
侍女还以为贼来了,好半晌才看清是花慕。
“花公子,您怎么如此匆忙?”
花慕:“来不及解释那么多了。”
最后,他抱起琴,向外冲。
莫小星也是刚逃回来,刚推开门,迎面扑来一个身影,幸亏两人都刹的及时,停住脚步。
莫小星看一眼花慕,匆匆忙忙,像是要逃荒,“花慕,你跑什么?”
花慕下意识的摸了摸屁股,他甚至能从疼痛的程度数出到底挨了几下打,心有余悸的说:
“我得罪舅舅了,这儿待不下去了,我浪迹天涯去了,我会想你的,也会想你的点心的,就此别过,勿念。”
说着,他错开莫小星,飞一样下山。
莫小星:“发生什么事了?你说清楚点啊!”
花慕的声音已经很远了,“说不清楚!对了,你也小心点!”
莫小星:“……”
她小心什么啊?花慕得罪曲飞白了,难道她也得罪曲飞白了?
因为花慕逃跑前那句模棱两可的话,莫小星心里七上八下的,尤其是,在她跳完花神之舞时,曲飞白凝视她的眼神,总觉得怪。
于是,莫小星谨慎的待在自己的住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期间,冀朋义来向她道别,依依不舍的回炼器宗了。
牛师兄和马师兄来时,和她说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罗冲不知怎么出现在瑞安城,还和血龙教的祁猖在一块。
于是,佛女立刻去追杀罗冲了。
玉琉宗的弟子原本打道回府,也半途改道,去追杀祁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