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想跑,也不想不认账。灰原哀……不……”
三水琅抓住灰原哀的双肩,看着她的双眸,一字一顿地道,
“宫,野,志,保。”
灰原哀浑身一震,两行清泪自香腮滑落。
她知道,一旦说出这四个字,一切就再无转圜的余地。
“你这个傻瓜……”
“那就傻瓜吧,我乐意。”
三水琅轻柔地拭去灰原哀的泪水,笑道。
“你会后悔的。”
“不会的。”
“你会生不如死的。”
“那就来吧。”
“你真的会死的!”
“我已经死过了。”
“为——”
灰原哀焦急地高唱一字,却认清了现状,萎靡了肩膀,低落了声音,
“——什么……”
“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
“我见不得别人不开心,更见不得你不开心。”
三水琅望着灰原哀,情眸温柔,
“志保,你不属于那里。”
“傻瓜……”
灰原哀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吧嗒吧嗒地落下。
“那就傻吧,我本来就很傻。”
三水琅将灰原哀搂在怀里。
灰原哀将头埋进三水琅的怀里,低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