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菀的眉眼之中闪过了一丝得意，只是这份得意还没有持续多久，便戛然而止了。

“嗬……”

浅红色的唇瓣之上殷红的血迹红的刺眼，萧炎轻轻喘着粗气，哪怕是未曾感觉到他炽热的吐息，但她也可以感觉到萧炎胸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跟着点燃了一样。

两人打打闹闹之后，挨得过分得近，身体上的接触自然也在所难免，那莫名之中透露出一丝熟悉的触感传来，药菀心中咯噔了一下，眨了眨眼睛，不禁抬起螓首看着萧炎，虽然没有第一次那样惊慌失措的惶恐样子，但是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起来。

便是变成女儿身二十多年，药菀也不可能单纯到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而萧炎的眼神更加让她害怕，炽热，烧灼，仿佛要将她拆之入腹一样。

不过萧炎自然也注意到了药菀那略显慌乱的眼神，便立刻意识到了自己如今多少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气了。

“……星陨阁待了这么久，你就没找仙儿和美杜莎她们……？”

药菀一下子后悔了起来，放在平时她被萧炎轻轻撩拨一下哪里就敢这样反击？

她这不还是以为至少萧炎和她们之间至少……至少……了嘛！否则她哪里敢在萧炎面前这么主动？

“大家都忙着修炼呢，美杜莎还需要和你一块儿照看萧潇，之后又是天墓在即，要不了多久还有古族之事需要解决，我哪有心情做这种事？”

萧炎努力缓和自己的呼吸，而后一边解释道。

“不过菀儿能这么主动倒是的确让我意外了一下。”

“好了，别说这种话——”

药菀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即便是萧炎并没有有意开她的玩笑，但药菀就是受不了这种说法，太奇怪了……

萧炎自然也就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药菀随之缓缓放下了自己的手。

“……很难受吗？”

“这个……”

“很难受吗？”

药菀复述了一遍，稍稍加重了自己的声音。

“那菀儿……帮帮我，好吗？”

若是药菀就此装聋作哑，萧炎也跟着无事发生了，回头吃个清神丹过一会儿就好了，可药菀非要在他面前这样撩拨一下，这萧炎哪里忍得住？他是可以继续忍耐下去，但又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当萧炎的气息再度涌入药菀的鼻腔，让她眼前稍稍迷蒙之时，她的心中也是万般复杂，骑虎难下。

怎么就这样上钩了呢……

但药菀最后也还是没有狠心拒绝。

“真是服了你了……”

知道已经躲不过这一劫的药菀咽了一口唾沫，终是说道：“帮……帮伱可以，但是……那，那个不行，绝对不行……只能用手！”

“……嗯，我知道。”

“知道你个头啊，好了……快，快点……”

药菀撇过头，压根不想去看萧炎，同时口中不住地催促道，只想速战速决。

“好烫……”

“可以稍微轻一点吗？菀儿的手劲好大……有点疼……”

“不准挑三拣四的！呜……我会轻一点的……”

药菀感觉自己想死的心都已经有了，但是也还是在按照萧炎所说默默放轻了自己的手劲儿。

毕竟第一次……这辈子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还是给别人做这种事情，药菀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了。

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

“呜……味道好冲……”

药菀嫌弃地轻声呢喃，萧炎正欲回话，却让药菀的反应越发激烈了：“你闭嘴，不准说话！”

萧炎的鼻子里轻轻抽了一口冷气，胸口微微起伏着，努力保持着沉默。

平心而论，作为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药菀的手艺也很难说得上好。

但萧炎的也还是很快做出了回应，大概是因为不同于身体一时之间的无法适应与不满足，却极大愉悦了萧炎的精神，作为跨越两人界限的第一步，足矣让他魂牵梦绕。

只是却苦了药菀。

足足发泄了有几回，才算是告一段落。

而回到了药族的第一件事，药菀立马便回到了自己的洞天，甚至就连向族长复命的时间都没有，便跑去洗手了，眼神更是阴沉得吓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