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嫌弃他没洗手。
得亏他来之前还想劝劝他呢!
聂存金看着薛凯都眼神都不对劲了,“薛知青,你可能不知道,咱们村里是光认酒席不认结婚证的,你和林知青这样的两口子,我们村里是不认的。”
薛凯:“……我都想好了明天就办酒席,村长叔你到时候别忘了过来吃酒。”
他又不缺钱,怎么办酒席薛凯早就想好了。
不光要在村里办,等回城了以后,他还得在大院办一场,免得以后别人见了都不知道他和林娇娇是两口子。
聂存金:“……行,明天说肯定去。”
这天寒地冻的菜不好弄,肉就更不好弄了,结果薛知青提起办酒席就和喝水一样简单,让聂存金都不得不感慨一下还是城里人有钱,三天两头都住院,还时不时的打牙祭,就这还有钱摆酒席。
怪不得那么多人挤破脑袋都想当城里人呢!
接下来两人的谈话几乎全是围绕着结婚办酒席展开的。
大部分都是薛凯说,聂存金时不时的应和两句。
他倒是不想搭理薛知青,奈何这个薛知青说两句话就得时不时的问一下自己。
搞得聂存金牙疼了一路。
全是被薛凯给酸的。
他就没见过一个大男人那么能絮叨的。
八字还没一撇呢!他连他未来孩子的名字都告诉他了。
牙酸耳朵痒,几乎是拖拉机一到村里聂存金就跳下去了。
恍恍惚惚的回到家,聂存金觉得其实林知青和薛凯也挺配的。
毕竟不是谁都能接受家里有个大喇叭的。
而就在薛凯怀里,听了一路关于自己话题的林娇娇,“………”
她知道这男人能嘚啵嘚啵,但是没想到这男人那么能嘚啵。
而且是当真她这个当事人嘚啵,她听的都脸红,他这个说的人难道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下车的时候,林娇娇趴在男人背上,伸手摸了摸男人的嘴,“一路没停嘴,薛凯同志,你嘴干吗?”
薛凯抿抿嘴,“有点干,不过我回去喝口水就好了。”
林娇娇:“…………”他知道自己嘴干,咋就不知道休息一下呢!
没感觉到背上的人有动静,薛凯继续道,“娇娇,你别担心我,喝口水我还能继续说个三天三夜。”
脑补不是病,脑补起来要人命。
他从哪里看出来她担心他了,她明明是想让他闭嘴好不好。
恶狠狠的伸手掐了一下男人的腰,“薛凯同志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反派死于话多,你不觉得你话太多了吗?”
以为她是在关心他,没想到她是在埋汰他。
没好气的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歪理一套一套的,就会埋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