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忽然喉咙有些发干,看着那双此时看起来更加深邃不见底的眼睛,她的心里忽然没来由地一阵发虚,不自觉地朝后退了两步。
“染霜你现在胆子不。”
“呵……”
这声轻微似笑非笑的声音,让墓幺幺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紧紧地盯着染霜,有些声『色』俱厉:“你别胡来,我不想伤你。”
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染霜刚才轻微的笑容一下变得深暗。“不想伤我?”他以反问重复了这句话,“你不想伤我?”
“不……”他摇了摇头,朝她走来。
墓幺幺开始朝后退,而徒半路身后忽然被冰冷的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去路。她余光瞥到身后的床柱,还不等反应,染霜已将她『逼』入床和他之间狭的死角。从来没发现,染霜看起来并不怎么壮硕的身体,如今这样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的时候,会有这样令人战栗的阴影投下。
“我并不在意这些,反正我已无法用剑,是废人一个。我答应过你,要为你鞍前马后当你的走狗。作为一条连保护主人都做不到的走狗,能用这张脸这个身体去『色』诱一个女人为主人尽忠,物尽其用。”
“不过主人……”
他再次『逼』近了她,于是她不得已仰起身子朝后趔去试图躲开,但是虽然他已不能用右手,但是不代表他的速度会变慢。
墓幺幺见过他的剑术,见过他的速度,不,是无比熟悉。
所以她对于自己无法从染霜手下逃出这件事并没有太大意外,只是——现在的染霜,让她心悸。
砰地一下,她已被按到在床。
他附身下来,单腿直接亘于她腿间,居高临下地钳制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他的发顺着肩滑落下来,将他无双的容颜遮出了深暗的阴影。
他倾身俯于她耳侧,:“属下『色』诱别的女人时,是不是更要尽责先服侍好自己的主人?”
“染霜,你这是在『逼』我。”她终于开了口。
“属下不敢。”染霜这般谦卑的着,却狠狠咬上了她的脖颈。
她痛地皱眉呻『吟』,他却更加沉『迷』。“比起『色』诱别的女人,我更想『色』诱你。”
——————————————————**————————————————**——————————
哎。
净网行动,好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