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吞吞吐吐,她是我的朋友。”
“不,我不是。”墓幺幺转过头来,否认的利落干脆。
“可是……”贞信还有些迟疑。
“我的朋友,自可以听。”他再次强调了一遍,“就算不是我的朋友,听了又能如何,难不成还能走出这门吗?”
贞信『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点点头:“对啊,大不了杀了就是了。”
囚野夫话时,总是那样恳切平润的看着你。窗外的碎风掠起他眉边的发,他扬起手指滑开,指上景戎长戒斑斓熠熠,于他眸里点起珊珊的华光。
“……”头回见到连威胁人都像是在勾引饶。
墓幺幺也算是开了眼了。
贞信这才想起事来,转头出门从外头提溜进来一个人来。“这孩儿,醒了,吵吵嚷嚷的,怎么处理?”
“放开我,仙家狗!”男孩凶悍地盯着他们,像是头野狼。转头又看见墓幺幺,气恼道:“是你?!要不是你这个鸡子仙家狗,我信了你的邪听你的,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果然是你教他把刀给你的。”囚野夫也不知是听那句鸡子喊得有趣还是看墓幺幺瞬间黑了脸有意思,笑出了声,“不过你应该好好谢谢她才对。如果你没听她的把刀给她,你现在不会还能站这里骂她。”
他停了一下,继续:“你是叫岩毫?既然你还能站这里骂人,不如先下为什么突然抢我刀?你在斗兽场里赢了这么多场,不需要人买,你也不愁人来要你。”
“嗯,是我,我叫岩毫。”男孩儿回答道,“我要救我娘。我见到我娘,刚被抓来了。”
墓幺幺一愣,莫名其妙看到这孩儿脖子上的伤疤,心道不会这么巧吧,迟疑了一会还是问道:“你娘……是不是脸有些黑,脸上有一些麻子,右眼好像有点问题?”
“你见过我娘?”岩毫欣喜若狂。“没错就是她,她的右眼被鸟琢瞎了,你什么时候见到她的?”
“……”她看着岩毫期许的眼神,沉默了下去。
岩毫见到墓幺幺不话,有些着急,可倒是个极为机灵的孩子,转头给身后的囚野夫噗通一声跪下了:“爷,我知道是您买了我,既然她见过我娘,能不能把我娘也买了?我给您当牛做马都行,您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