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羽淳沉默不言,只是眉头锁的更紧了。
……
“关于此次的言试……”墓幺幺悠悠张开嘴,“恕我冒昧,我有一些疑『惑』。”
“墓贵子请讲。”艾长老微微皱眉。
“之前的‘德’和‘容’以及这次的言试,真的是公平公正的吗?”她笑容礼貌,根本不管此言一出,一片哗然。
四下众人面『色』各个不同,吃惊有之,看热闹也樱
“这……当然是公平公正的了!”艾长老清了清嗓子,抬手压下四周的『骚』动,正『色』道,“诸位贵子大可放心,我弗羽家是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做手脚的,绝对是公平公正的。”
“这样啊。”墓幺幺颔首,笑容稍甜。“那可否敢问一句,那三名贵子为何突然失声?”
众人显然没有料到她会问出这个问题来,就连弗羽王隼也是稍稍一怔。而祭台之下的贵子们,脸『色』也是各个不同,相当精彩。蔺雀歌等几位贵子『迷』惘不已,红昭郡主稍愣,杨约素则是脸『色』煞白煞白。
“她们醉酒伤了喉咙,失声也是难免。”艾长劳回答道。
“是吗?”她轻笑起来,望着那三位贵子的其中之一,也就是红昭郡主右面挨着的那位贵子,“湘贵子,冒昧问一句,你平时你喝酒吗?”
湘贵子一愣,她是衡国暑离宫的贵子。她显然没料到苗头会放在她身上,不过她平时就是个心高气傲的主,眼下红着眼圈,不甘心地点点头。
“那贵子可有喝醉过?”
湘贵子又点零头。
“那可否有一次像此次失声过?”墓幺幺问的不紧不慢。
湘贵子摇了摇头。
墓幺幺微微一笑,道:“有劳湘贵子。”
她转过视线又问向湘贵子身旁的另外一位贵子,同样的问题,同样的答案。
她轻移莲步,走到廊道前端,正好与蔺雀歌的位置平校
“二叔,现在拦下她,还不晚。”弗羽王隼慢悠悠地晃着酒杯,“她也在等你拦住她。她有什么本事,你应该清楚的很。等事情变得太过难看,下不来台的,可不是我——”
他掀起眼帘,轩黑的眸里莽莽深深,叫人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端倪。“家族至上,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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