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你要是上吊能不能别死到我弗羽家?”不等她骂完,压在她身上的弗羽王隼先抢白过去,怒目而视。
“『操』?”墓幺幺这会真是懵了。“我上吊?”
“不就是容试倒数第一吗,不就是八个女人你最丑吗?”
“弗羽王隼。”墓幺幺嘴角一抽,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微笑道。“你是不是来找死?”
“我不想死,是你想死。”弗羽王隼没好气地纠正了她,然后将她从地上抱起扶正了,然后站起来甩着自己的手。
“我什么时候要死了?”墓幺幺横眉看他,“大爵爷咱俩认真聊,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时候摔着过头?”
弗羽王隼懒得跟她斗嘴,目光落在她手上的白布上。“墓贵子心高气傲我能理解,但是睁眼瞎话就难免太幼稚了一些吧?”
“你这个?”墓幺幺晃了晃白布。
他挑眉,不置可否。
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手拎着弗羽王隼的袖子把拽着他一起踩到两椅子上来。然后她抬手指着房梁深处,:“自己看。”
这时,弗羽王隼才发觉房梁深处叽叽喳喳有些动静。
“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一只燕子,在这还筑巢孵蛋了。”到这里,她冷瞥了弗羽王隼一眼,“你们弗羽家到处都设有阵法,哪里管人家贵子的闺房是不是不方便,有伤风化?”
弗羽王隼仿佛没有听见,吱都不吱。
墓幺幺鄙夷地收回视线,望着窝燕子。“这个母燕子筑巢的地方刚好是个阵眼,这窝应该是没撑两就烧化了,已经死的就剩一只的了。”
燕子窝被法阵烧的只剩一个边角,一只灰不溜秋刚生了绒『毛』的雏燕紧紧地缩在一只大燕子和几只死去的燕子旁边,艰难地伸着嘴。
“所以你准备用布把它们拿下来?”弗羽王隼盯着那些燕子。他注意到这块布条很大,足够将一窝燕子都包下来,这样的话雏鸟还能感受到母亲的气息,还不会反抗的太激烈。想到这里,他不由地转过了头看向墓幺幺。
“嗯。”墓幺幺点零头。
弗羽王隼的表情有些复杂,从她手里拿过白布,轻轻一探手就把那些燕子全包在了白布里。
他望着那仅剩的一只燕子,它刚刚睁开眼睛,眼睛湿嫩嫩地,让他不由地想起白某个少女湿润的眼睛。
他轻轻一抬头,刚好看见她。她凑的很近,近似花香的味道从她发间垂下,滑过她的肩膀,柔软而稚嫩。有些卷的睫『毛』在她翠意盎然的眼瞳里投下纤细的光影,像是夏的风吹过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