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眼前的情景荒唐至她恍惚想起这样的诗句来。
他眉下薄春,盈盈的眸光似潋滟的绸。唇齿里的舌,扫过她指尖时,一如柳絮飘过她的鼻尖——至极精准的撩起她心底蠢蠢欲动的嘶痒。
像是有座火山从脚底一路喷发至脑海。
双颊滚烫的熏得她的理智摇摇欲坠。
墓幺幺猛然抽出了手指,在狐玉琅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他按倒在霖上,狠狠地吻了上去。
狐玉琅起初还是惊讶,最后直接闭上了眼睛开始回应她的激烈。
……
“嘶——”狐玉琅忽一声冷不丁地低鸣,松开了她。
他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有些惊讶又有些无奈,更多的是没料到的苦笑。他拇指擦过嘴角的鲜血,“姑娘人不大,下手挺狠啊。”
“你这般勾引我,我若不回应那岂不是太不给瑾云哥哥面子了?”墓幺幺义从他身上直起身来,朝后靠坐在了气泡壁上,若无其事地擦掉自己嘴上的血迹,“可我们毕竟是要办正事的,要保持理智好吧?”
“所以你保持理智的方法就是咬我?”他笑得更加无奈了,“珊珊你真是……”
她手搭在膝上,朝他扬了扬下巴,“那我要怎样呢?别忘记,你不能碰女人。”
“哈。”听到这句话,狐玉琅的表情一瞬间有些深暗。他直起身子慵懒地倚在旁边,一手扶着头,有些凌『乱』的黑发穿过他的手指贴在他的脸颊旁,愈加衬得他的眉目素孤。“没错,世人皆知我不能碰女人,其实是不让我和女人行房而已,这样碰触你,我倒是死不聊。”
墓幺幺一愣,捂住脸,似有害羞。“瑾云哥哥,我还没嫁人好吗?”
狐玉琅笑了笑一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将她靠在自己怀里,『揉』了『揉』她的头发,“那珊珊你就别总是瞎撩火,我虽碰不得女人也不代表我是个圣人。”
窝在他怀里的墓幺幺手的缝隙里,她的表情根本没有半分害羞和尴尬,反而有一丝狐疑。
因为她听到了一些非常重要的信息。
不让我和女人行房。
是不让。
而不是不能。
那是谁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