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摊开墓幺幺的手指,“不但不是什么诅咒,反而我很确定一件事。”
“什么?”她问。
电光火石间,墓幺幺只感觉手心猛地一阵刺痛,下意识从他手中抽回手去,竟发现自己的手心里被髅笑笑刺破了皮肤,伤痕组成了一道道诡异的符号。“这是什么?”
髅笑笑将沾了她鲜血的食指放在唇间吮吸,色气地抿了唇角那么一舔。“囚老魔的符,我虽破不了,但我可以帮你压制那么一会。明日,你再去见见你那小夫君,便明白我为何如此确定那不是诅咒了。”
墓幺幺闻言一愣,忙试了试,正如髅笑笑所言,身体里被囚一翮拓入的符竟有些松动,许久以来被一直压制得死死的生灭力,竟难得的在经脉之中里酣畅淋漓地运转起来。
她刚想张口,髅笑笑已直起身子,将她压在床柱上挑起她的脸来,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的眼睛说道,“你这缠人精的问题,我好心回答了一个。你若还想继续纠缠不清,其他问题的答案,我可就要收些费用了。”
他伸出舌尖轻轻舔过她眼角的那个蛇纹,压低地声音在她耳边像穿过春宵幔帐的轻风几许“嗯?反正,我倒是很闲?”
“不用了。”墓幺幺反应的极快,心知肚明髅笑笑今天肯说这么多已是心情看起来不错的情况下,再得寸进尺的话——四周萦绕在自己声旁可怕的气息犹如实质的墙四面八方地将她挤压在逼仄的空间里,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极其机敏地挣脱开来,从他怀中躲开麻溜地下了床。
“今天谢谢了,初肃说不会来打扰我们,你可以想休息几天就休息几天,我这就走。”一边说着,墓幺幺已经几乎快步跑到了门边。
髅笑笑倒没下床追她,轻笑不语地看着她逃也似地飞奔出门。
他垂目看向自己手指,那里沾上的她的血已经被他早舔干净了。但他仍痴迷地看着那根手指许久。
缠人么。
这小傻蛋,根本不知道,什么才叫纠缠。
他并不着急。
他一点也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