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确的说。
这种黑暗和她们此时头顶上的黑暗差不多,像是生灭力都被吸收掉了一样无法看穿。而随他们在这宽阔的大殿之中走着,没有任何声音,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听不到了。仿佛时间和空间都在这个大殿之中被凝固了一般。她根本不知道走了多远,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并不觉得疲惫,但……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眼睛就被突如起来的光线给照得睁不开了。下意识闭上眼睛之后,头套被人一把拽下,四周模模糊糊地有了声音。
“……带来了,请您过目。”
“嗯。”
她依稀觉得这个声调有些熟悉,还未有所反应,就被人压着跪倒在地给面前的人行礼。这时刚才被剥离的听觉好像逐渐回归,视力也开始恢复。于是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看向眼前。
“大司甫。”身后有人行礼道。
墓幺幺此时终于看清了不远处坐在那高高石质王座之上的人,可也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僵在了原地。
兮风?!
“哑了还是吓傻了?”见到墓幺幺毫无反应,那掌使掐住了她的两颊使劲捏住。他的目光落在她胸口,露出淫邪的目光,“看样子需要我让你好好想起来一下?”
“掌使大人!”带墓幺幺来的刺客顿时急了,下意识地拦在了她面前,“上面催得很急,还是先把她送走吧。”
“啧。”那掌使不耐烦地甩开墓幺幺,挥了挥手,“行,走吧。”
这样说着,他身后的两个人上前来给墓幺幺蒙堵住了嘴戴上了头套,五花大绑之后,就推着她朝外走去。蒙住眼睛的那个头套应该是有阻止神识和化力穿透的,就像身上的那绳索一样。
可是他们并未注意到,墓幺幺悄悄的用生灭力浮在了眼瞳上,所以这头套对她并没有什么用。
不过墓幺幺倒是没想到,只是为了转移封湘用了这么大阵仗,一路上共用了四次随行符,虽说并非囚野夫的符,但随行符这个东西也相当珍贵。只是为了转移封湘,是不是有些太大张旗鼓了。
而且她还注意到,每一次转移所在的地点,都像是第一次从封府里被抓时出来的那个客栈一样,都是在看起来非常普通的客栈房间里。
终于,转移到第五次时,他们换了个地方。
是一个异常阔旷昏暗的地下大殿,他们正站在这殿门口,殿下台阶一眼看不到头去得有数千。入眼就看到高耸入顶的数根灰白色殿柱,殿顶极高根本看不清多高,只有黑森一片。四周的空气格外的稀薄而阴冷,根本看不到灯珠或者什么光源,似乎只有殿柱上反射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昏黄的光。
她正在观察时,被人推搡着走进这大殿内。
与其说是大殿,倒不如像是什么古庙或者祭台。地面分不清楚是什么材质,也没有任何花纹图案,这么多人踩在上面却没有任何声音。那些殿柱算是整个古庙之内可见的东西,只能看出来四周非常非常古老,有一种让人非常难受非常压抑的气息萦绕在四周,她依稀看得那些殿柱之雕纂着什么花纹,那些花纹她甚至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她根本看不清,而那些殿柱背后只有一片片的黑暗,连生灭力都无法穿透的黑暗——
不,准确的说。
这种黑暗和她们此时头顶上的黑暗差不多,像是生灭力都被吸收掉了一样无法看穿。而随他们在这宽阔的大殿之中走着,没有任何声音,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听不到了。仿佛时间和空间都在这个大殿之中被凝固了一般。她根本不知道走了多远,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并不觉得疲惫,但……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眼睛就被突如起来的光线给照得睁不开了。下意识闭上眼睛之后,头套被人一把拽下,四周模模糊糊地有了声音。
“……带来了,请您过目。”
“嗯。”
她依稀觉得这个声调有些熟悉,还未有所反应,就被人压着跪倒在地给面前的人行礼。这时刚才被剥离的听觉好像逐渐回归,视力也开始恢复。于是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看向眼前。
“大司甫。”身后有人行礼道。
墓幺幺此时终于看清了不远处坐在那高高石质王座之上的人,可也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僵在了原地。
兮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