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荒唐的一幕让封枭的理智直接崩塌,他的脑子里此时一片混乱,根本不知该从何想起,呆呆地看着她。
当墓幺幺抬起手攥住他的胳膊时,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她忽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他竟直接拽倒在了她的身上。
在扑倒在她身上那一瞬间,他下意识地用手撑在了她的脸旁。可她完全不知分寸,还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后背,仍疯狂地贪恋着他的体温,把脸深深地埋在他的颈间,不知轻重地舔咬着他的脖子。
她像一只小狗一样咬着他的脖颈,可奈何他的肌肉绷紧,她根本咬不动。这似乎让她很苦恼,于是伸出舌头来舔在了他的颈上,仿佛这样就能舔软了他的肌肉,就可以让她咬住了一样。
她根本不给封枭任何时间去消化此时的情况,就这样乱七八糟的噬咬舔吻就使得他顷刻间就乱了呼吸。
此时的墓幺幺只是觉得眼前的这温暖的体温下的肌肉太硬了,她又咬又舔的根本没有任何变化,连个牙印都没有留下。
而此时已完全方寸大乱的封枭因为喘息喉结而上下耸动,凸起的喉骨带着一层薄汗,在月色之下软润异常,那个地方的皮肤看起来似乎比其他地方的肉软了好多——
肯定好下嘴。
她这样想了,也立刻这样做了。
“嘶……唔哈……”
封枭被她一口咬住了喉结,一声低沉的冷嘶就是粗重的喘息,整个人都绷紧了。可眼前这个女人仿佛就真的像个没有任何理智逻辑的小狗那样舔舐着他的喉结,她的牙齿细密地磨着他的骨节,并没有任何痛感,可却像是无数地蚂蚁从她的牙齿下面深入他的皮肤里,骨头都仿佛开始发酥了。她的唇瓣有些凉,可舌尖热的发烫,被她舌尖扫过的皮肤像是被水蒸气烫入了毛孔里,一路朝下攀升难以压灭的邪火。
“操。”
再他妈咬真出事了。
这大抵是封枭的人生之中第一次无法自控地骂人。
也大抵是他第一次无法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