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们丢出临仙门之前,他们以为我失去了意识,但那会我还有点意识,模模糊糊听到一个人的名字。”
“谁。”墓幺幺噙了口茶。
“……即墨鸣。”喻元回答。
说起来,口中的这口茶,后味有些意思,她掀起眼帘来,“即墨家之前灭门,次子即墨鸣被蔺门主保了下来,这并非什么秘密,你听到他的名字,不算稀奇。”
“不是。”喻元说道。
“那是?”
“我……”喻元沉默了半晌,“我听到他们喊即墨鸣——少门主。”
墓幺幺浅浅地把这口茶咽了进去,垂目笑赞道,“好茶。”
“啊?”喻元愣了下,“这是飞翰老家的茶叶,您要
墓幺幺发现这些个肚子里有墨水的脑补是真的一个顶俩。她有些无奈的抬了手,“都起来吧,我还有正事问你们。”
……
一行人走进了房间,那个年轻女人张罗着忙去泡了茶端上来,然后就站在了杨飞翰身后,默默给他擦着脖颈上破皮流出来的脓液。
不用墓幺幺开口,喻元就知道她想问什么,一五一十地尽可能详细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清楚。的确与她猜想的过程差不多,俩人很快就在吕然的老家找到了已经沦落为乞丐的吕然,并且带着吕然直接回到了临仙门与他们对峙要临仙门交出潘宏飞。临仙门假意同意帮他们,并带他们去见了香琦仙子。但他们两个人太过单纯,被香琦仙子两句话就套出来了他们二人带吕然出来没有别人知道。香琦仙子当场变脸,直接当场杀了吕然。他们又怒又惊,告诉香琦仙子疏红苑从部定不会善罢甘休,等回到从部定要禀于奏云舒郡主、禀于正部知晓此事。
“后面,我们就失去了知觉……”喻元的脸色有些发苦。“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虬角仙人和那几个魔修。但是,小子愚钝,没有看清楚那魔修的长相,也无法证明真的有魔修。”
“嗯。”经过和墓幺幺想的没什么区别。杨飞翰和喻元若非报出她的名字,想必临仙门也不至于下如此的狠手折磨他们两人。她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口茶气,交代道,“魔修这个事,临仙门已经全部推给了虬角仙翁一人身上,而他业已伏诛。所以就算你们能证明那几个魔修的存在,也无法将他们和临仙门联系到一起,没有什么必要去追究此事了。”
喻元的神色暗淡了很多,但他忽然抬起头来,说道,“郡主,说起来,有一件事,可能不是很重要,但……我还是觉得有必要告诉您。”喻元有些迟疑,看了看杨飞翰,在他眼神里得到肯定之后,说道,“临仙门似乎又在暗中筹谋着什么。”
墓幺幺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复而笑了起来,“这十族十/七大宗三十二宗门,哪一个暗地里不筹谋些东西的?更何况还是临仙门呢。”
“不是,郡主。”喻元更加吞吞吐吐了。
那年轻女人站了起来,把门窗都关好之后,自己退了出去。“孩子哭了,我去哄一下。”
“有话就说。”年丰有些急了。
“我被他们丢出临仙门之前,他们以为我失去了意识,但那会我还有点意识,模模糊糊听到一个人的名字。”
“谁。”墓幺幺噙了口茶。
“……即墨鸣。”喻元回答。
说起来,口中的这口茶,后味有些意思,她掀起眼帘来,“即墨家之前灭门,次子即墨鸣被蔺门主保了下来,这并非什么秘密,你听到他的名字,不算稀奇。”
“不是。”喻元说道。
“那是?”
“我……”喻元沉默了半晌,“我听到他们喊即墨鸣——少门主。”
墓幺幺浅浅地把这口茶咽了进去,垂目笑赞道,“好茶。”
“啊?”喻元愣了下,“这是飞翰老家的茶叶,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