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幺!”狐玉琅喊道。
“晚了。”墓幺幺的声音冷的如同石头砸了下来。
烟雾散去,狐玉琅才明白她说的这句晚了是什么意思。
心魔被她轰倒在地,心口处被一把尖锐的匕首刺穿了,沿着那匕首流出来的并非是鲜血,而全是一阵阵的白雾。
她一脚踏在心魔的小腹上,弯腰提着他的领子将他扯起来凑到自己眼前,“我不管你是我爹的心魔还是东瑶山的什么垃圾。你想和我玩,咱俩就好好玩个大的。我以前杀过时蜕府的一个心魔,我还可以再杀一个。”
狐玉琅不知这心魔到底跟墓幺幺说了什么,才能把她激怒到这种地步,连忙走上前去试图劝阻,“幺幺,你忘记我告诉过你的了吗?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激怒你——”
那心魔哈哈笑了两声,抬起头来看着她,“幺幺你要不要听听你男人的。”
墓幺幺俯身弯下腰来,凑到他耳边说道,“那……你要不要听听我这个男人的。”
心魔和狐玉琅都没明白她在说什么。
她说话间拽出了他心口中的匕首,那把匕首在她手心里缓缓变化成了一滩黑色的树脂一般的液体,然后……
被压制如此也都始终从容自若的心魔,此时似乎忽然察觉到了什么,他看着从自己的胸口里流出的那些白烟,沿着墓幺幺的手指一路蔓延,被她手心中那些黑色的液体尽数吸收,消失在了她的身体里。
心魔的笑容渐渐消失了,“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她笑了一声,“做你想做的啊。你苦心积虑地安排时蜕府为我和狐玉琅制造那么一场幻觉,不就是为了让我们放松警惕好让你找到机会渗透进我们的心魂里吗?何必那么麻烦,我主动放你进我的紫府里来嘛。”
“幺幺,不要!”狐玉琅这时才明白她在做什么,惊叫一声。
墓幺幺置若罔闻,继续任由手心里的黑色液体吞噬吸收着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