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霸相府的贵子、圣帝的义女云舒郡主,现在,是天狐族的烨妃,还是你主子的女人。
并不用任何人警告景臣,那时在湫珊殿值守时,他每夜回来自己的住处,都会一遍遍地告诫自己。
那是雷池,不可逾越。
——可到最后,夜深人静,他喘息着靠在床角捂住自己的眼睛,与旖旎幻想之中跨入雷池之中被荆棘痴缠。
直至,主子借着惩罚的名义,将他真实的拖入雷池之中,让他从里到外彻底崩毁殆尽。
那时。
他扪心自问,不可越雷池一步的那一步。
是连主子、连她都不曾察觉知晓的、被他伪装在“迫不得已”“愧疚恐惧”背后的……愿望达成的“窃喜”。
直到之前那一夜,这份不敢示人无人得知的窃喜,在日以继日中的得一望十,最终演变成了之前那一夜光明正大占有得到的“狂喜”。
而正如景臣所猜想预料的那样。
这个女人绝不会认可他的这份光明正大,她甚至只会恨他。
因为她厌恶狐玉琅,发了疯的恨他。可她无法逃脱,无法反抗狐玉琅。
人都是有劣根性的,既然无法反抗上位者,便欺辱比自己弱小的人获取满足感。
但是他不同,,只会将对狐玉琅的恨意和愤怒转嫁到他的身上。他是她洗不去抹不掉的污秽,她有多恨狐玉琅就会有多成倍地恨他。
在最底层的世界里跌打摸爬过这么些年的景臣深谙此道。
墓幺幺有许多个男人,其中并不乏她真心爱的人——在那些夜晚之中,他经常从自己主子嘴里听到那些个男人的名字,每一个名字对她而言,就是成倍的惩罚和折磨。
他从不认为自己会成为那些男人中的一员。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