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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架势,年丰是拿自己这个主子一点办法没有,只能任她去了。墓幺幺今天穿成这样不是没有目的的,一边朝外走一边说道,“该我盖章看过的案宗我昨夜已经全看完了,放在了桌子上。”
“您这是要去……”
“逛街。”
还是和昨天一样,她上车之前把要去的地方列了单子给景臣。今天要去的地方数量和昨天差不多,但……
景臣并未多说什么,便安排了下去。
等到到了地方,墓幺幺刚下车辇,环顾四周准备朝着某处走进去时,这时跟这他们来的疏红苑的侍卫们还没跟上——景臣忽然抬起胳膊拦住了她,并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样黑色的缎布。这是他平日在外暗中护卫用来防砂放光时会从脑后系住,盖住口鼻和脖颈的长帛。
在她诧异的眼神里,他上前一步挡在她面前弯下腰来,为她腰上系牢,正好能遮住她的臀部以及两腿中间。
“您这制服被织娘所改制,无法像男人一样覆盖鳞甲和防具。但这块披帛是特殊材料所质,算是一个很特别的防御法器,不会阻碍您的行动,娘娘放心就好。”
景臣说完就退在了一遍,看不出有什么表情的变化。
防御法器吗。
她垂目看了一眼,倒不介意,朝着那地方走去。
景臣跟在她后面,看着那块曾挡在自己唇上的披帛,随着她走动时轻轻摩擦着她挺翘的后臀,舌下更觉干渴。
啊。
妈的。
忍到舌尖在槽齿之中刮出血味,他抬掌按住了眼睛,明亮的目光从指缝中渗出一道道如振锋的暗芒,交错成无形的靶,中心的靶点,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