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坟场最起码还能有刮俩纸钱,鬼来到这里都得被这里的气氛惊得重新躺到棺材板里去老老实实地。
久久。
“……哈。”
封枭忽然抬起手掌,按住脸颊两边,掌腹遮住鼻下小半张脸。谁也不敢看,也看不清此时这位残暴的大统领,舌尖缓慢地从下唇角一路刮过唇峰,颊骨发出咯吱的骨节错响声音。
他听了这一段话的确更加愤怒、甚至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怒的是,自己的下属竟然敢让他背了这个莫须有的锅……
但其实他这些心腹胆战心惊至极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暴怒之下,潜藏更深的情绪……
封枭都能想象的到这个女人在说出这种话时,那般的神情——带着吃瘪的怒气、可那样的怒气,会被她无数诡计调和成旖旎的眩光,稍稍翘着下颌,吐出粉/嫩的舌尖毫无自觉、毫不畏惧地指控他,指责他,甚至敢当面骂他。
傲气、怒意、算计……是猫科动物的利爪。
如果被驯化。
剪掉利爪。
就是甜腻的、沉溺成……她素来自己从不在意、从不自知的勾引、毫无知觉的撒娇。
有种情绪,如同一簇在荒野之中无人在意的角落里悄然无息燃烧起来的野火,从小腹之中烧了起来,烧得他呼吸粗重,烧得他眼前有些猩红。
我想怎么死?
他嘴角稍稍勾起一些——
你……确定,想知道吗。
墓幺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