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人跟踪了,最慢再过一个路口,就会有人来袭击我们。”墓幺幺面无表情地扬起下颌,任由他舔弄,“而且这一次,你不能反抗。”
景臣顿时停了下来,他皱眉看着墓幺幺的表情,“娘娘你……”
砰——
他还不待说完话,就察觉到了什么而一把将墓幺幺抱在怀里紧紧压倒在了身下。
轰隆……在一片灼热气息和爆炸声之中,车辇被轰地翻倒在地,烟尘四起。
隐匿在道路四周的数道影子飞快地冲着倒下的车辇冲去……
而在这条道路不远处沿街的一处六层酒楼之上,原在申领着一队人站在房顶之上,舔了下牙齿,“让我来看看,钓到的是大鱼还是小虾米呢。”
话音落罢。他一扬手指,身后的手下就从六层高楼之下跳了下去。
……
“呜嗯……”墓幺幺睁开眼睛,发出一声压不住的痛呼。
“醒了?”身旁传来一声温柔关切的声音。
她顿时轻轻一凛,侧过脸来看向狐玉琅,“……发生了什么?”
狐玉琅坐在她的身旁,端着一盏药细心的吹着。“你从封府离开的路上,又有刺客来试图暗杀你。”
“啊……想起来了。”
狐玉琅把她扶起来,搂靠在他怀里,舀起伤药递到她唇边,“好在是封大统领不放心你,便派人跟着你一路暗中保护,你才只受了轻伤。”
“是么。”墓幺幺乖乖张开嘴,将药抿在口中,立刻又被苦地皱眉,但还是吞了进去。
“人抓了一个活口,封大统领已将人送至你从部了。”狐玉琅见她表情,拿起软帕擦掉她嘴唇的药渍,轻轻捏住她的脸颊朝上掰至与他对视,柔声道,“很苦?”
“……还好。”墓幺幺的呼吸顿时有些发窒。
“想来,没你的苦肉计苦吧?”狐玉琅勾唇,轻笑。
墓幺幺的瞳孔猛地一放,紧接着就恢复了平静,“琅哥哥,你想多了,我……”
“嘘。”狐玉琅重新舀了一勺药再次递到她唇边。“别怕,我未生你气。先把药喝了……”
“……”
“而后,再慢慢和我聊聊。聊聊,我们幺幺,在封府和别的男人都做了什么?你会一五一十,知无不尽……地告诉琅哥哥的,是不是呢?”狐玉琅慢慢地吹着勺子里的热药,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