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戮北府宣布,息烽将军即日起告病养身,不见外客。”
“呵,圣帝对他还真是偏心啊。”墓幺幺懒洋洋地端着茶,“本来以为至少能有个圣旨吧。结果这倒好,连软禁的口谕都没给一个。”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景臣问道,“难道就这样不管了?”
墓幺幺掀起眼帘,“你很急?”
“…………”景臣一愣。
墓幺幺淡淡地说道,“有人比我们更急,轮不到我们。好了……说起来,你那个手下,窦什么的……”
“葛柏?”
“对。就那个。”墓幺幺说道。“你按照我说的做了么?到哪一步了?”
“当然。”景臣立刻点头,听到这句话露出微微的苦恼。“不是,葛柏虽然是我手下,但……毕竟那可是湘贵子,他也不敢太过逾越啊?”
墓幺幺掀眼,“这么说吧,问瑶节前,要是还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发展,就换人,懂了么。”
“…………”景臣沉默,“我去跟他说。”
……
“这两天,你下值好像很晚啊。”狐玉琅揽着她的腰,喂她水时说道。
她嗓子疼的厉害,眼睛都睁不开,刚从晕厥中醒过来也不想说话。
“在生我气?”他轻抬起她的下颌,吻着她的脸颊。“我最近也忙地厉害,回来地是有些晚。兮风那事,不是我不帮你。天狐族不太好掺和,掺和进去,反而可能对你不太好……”
“不用。”墓幺推开水就要转身去睡觉。
狐玉琅却一把揽住了她的肩,温声道,“别生气,我再忙几天就好。问瑶节,我好好陪你,好吗?”
“…………”
墓幺幺没吱声,心头却一紧。
狐玉琅放下杯子,把一旁的被子拽过来,将她压入怀里抱着,“怎么了?你若不想参加问瑶节的宫宴,我们就去别的地方。隆天城应该到时候会很热闹……”
她只蜷起身子,闷闷地只做疲倦的应声,生怕身后的男人听出她心中什么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