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所有人都不在意未来——
而这,究竟是因为过于快乐,还是过于悲伤?
或许二者,我不确定。我唯一清楚的便是:
原因在于,我们都没有一样东西,一样在过去千年未曾消亡而如今丝毫不剩的东西——
希望。
疾驰了几分钟后,我用力踩下刹车,轮胎骤停,与地面发出尖啸。
“呦。”,我跳下车,对着不远处的一丝火星挥了挥手:“还真是稀客呐,你怎么从索罗科特钻出来了?”
“来找你。”,那人缓缓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深吸一口烟:“我知道你会过来。”
“吼?怎么知道的?”
“就和你,”,他吐出一缕夜晚中几乎看不见的烟雾,随意的将烟头往脚下一丢,右脚踩了上去。
我打断道:
“喂喂喂,这样可不行,会引发火灾的。”
“你可真会说冷笑话。整个克吉利尔,除了你谁在乎这里。”,他右脚来回碾压,直到最后一丝亮光也消失不见:“别打断我啊,话说。”
我苦笑一声,漫不经心的说:
“哦。”
“我知道你会来,”,他掏出打火机,又点燃了一支烟,塞到我的手里:“就和你知道我会来一样,阿兹拉尔。”
“或许想到了同一件事吧。”,我将烟叼在嘴里,并没有抽。走到他身边,就地坐下:“要说说看么?”
“都知道的话,便不必了。”,他长出一口气,语气略带沧桑和笑意,但也有些许,从未在他人身上见过的希望:“先观察看看吧,那个上帝卡牌。这儿视野不错。”
“不会有什么好事......大概。”,我轻声咳嗽:“这玩意处处都有问题。”
“刚刚高层说那个......什么...反物质炮忽然报废了,”,男人掏出手机翻来翻去后说道:“都已经十点半了阿。”
我手往前一指,说:“但那边的冲天火光还是亮堂的不行。搞什么飞机。”
“也罢,先抽烟吧。”,他蹲下,给自己又点了根烟道:“二十来分钟,等等就好了——”
“嘁,杰夫,你还是这个慢性子。”,我也微微吸了两口烟道。
我们齐齐往前看去,至于到底会如何,我心里也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