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还真是别有洞天啊。”,杰夫抬头仰望着,这里墙壁高达十几米,四周被欧洲中世纪的古典吊灯装饰着,显得枯黄昏暗,各种奇形怪状的雕像被陈列在玻璃柜中,虽然只是个自来水厂,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庄严感,大厅正中间摆放着一个巨大的圆桌,除此之外便不再有什么什么东西了,只剩下一扇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密码门:“他们设计这个地方到底为了什么?真是搞不明白,走了这么久全是些毫无意义的东西。”
“倒是挺像什么邪教祭祀。”,我点了点头,说道:“不过在那里面应该就是真正的内部了。”
我伸出手,指向那扇极其突兀的门,奇怪的是,不同于前两道已经被损坏的门,这扇门几乎完好无损,只有零星的几道划痕。
杰夫凑近观察着,蔫了吧唧的感叹:“这......也进不去啊。”
“那或许......”,我托腮思考起来,漫步走到圆桌旁,忽然笑道:“他们在这里抓到了自来水厂的内部员工?毕竟椅子都没推进去。”
“知道了也没有用吧!这个!”,杰夫有些不满的抱怨道。
我们就这么愣在原地,周围寂静无声,只有火光摇摆不定。没想到,本以为一路畅通无阻,没想到卡在半路了。
我忽然回头,声音颤颤巍巍:“喂,杰夫。我们好像惨了啊。”
此时后方的电梯门已经紧闭,而这扇门,是完好无损的。现在,连退路都被完全堵死了。
“嗯?怎么了?”,他依然像个没事人一样,好奇的问道。
我内心无奈,低下头没什么耐心的说:“后面的电梯门关上了,我们已经被彻底困住了。”
“那用卡牌逃走吧?”,杰夫只是在一瞬间流露出惶恐,而后自信满满的微笑着。
“你傻逼吧?目前为止,使用过卡牌的人付出的代价都是死亡,你清楚卡牌代价的转换率吗?为了一扇不是不一定不可攻破的门,要是变得缺胳膊少腿,也太不划算了。”,我几乎懒得吐槽他的单纯了:“除非是必死的绝境,不然一定不要使用卡牌。这股力量,很危险。”
“那你有什么方法嘛......”,他说道:“要是可以逃出去,我才不想用呢。”
“目前不清楚,但这帮人或许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获得卡牌。”,我向门的方向看去,暗暗不爽的骂道:“嘁,搞半天,还是我们被骗了。”
听到我的话,杰夫不明所以,将匕首的刃口放在手中把玩着,问:“什么意思?”
“快速切断城市的水源,变相逼迫市民来到这个鬼地方。”,我警惕地四处张望,右手的食指死死扣在扳机上,仿佛下一秒就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会出现:“当市民来到这里,就会被困住,像我们俩一样。最后只要躲在暗处放冷箭就好。”
他害怕的喊道:“啊......那岂不是要死!我们!”
“小点声,这样你只会让我们死得更快。”,我捂住他的嘴巴,小声说:“不知道对面现在发现我们没——”
话音未落,一发炙热的子弹擦过我的右脸,灼烧般的疼痛立刻传来,风爆声让我一阵耳鸣,随后身后的金属底板上便留下了一个大坑,冒着屡屡白烟。
不行,武器上完全不行!
想到这我突然将自己的左轮向远处扔去,同时一把拍掉惊慌失措的杰夫手中的匕首,夺过他的卡牌,高高举了起来。;
“阿兹拉尔!你做什么?!”,杰夫显然被我的举动震惊到了,爬起来便想去捡起掉落的刀。
''杰夫!你在那不要动!跟着我学就行!'',我慢慢把双手举起,同时右手夹住卡牌:''打枪的家伙,我不清楚你在哪里,不清楚你是谁,但我要告诉你的是:'我手上有上帝卡牌,我没有与你们为敌的打算。',相信与否有你们决定。''
''但只要你们开枪,卡牌就会生效,用我们两个的命换你们当中随机两个人的命。'',说着,我刻意将攥着卡牌的手抬高了些许,冷笑起来:''怎么样?合作还是不合作?杀我还是不杀我?''
大摇大摆的走向密码门,我眯上眼睛,大喊道:''如何?杀了我?来啊?''
''赌,还是不赌?'',回音久久的在空旷的大厅回响,我慢慢将手放下,插在口袋里,纹丝不动。
当然,杰夫那个软蛋或许也吓的一点没动吧?我转身看去,妈的,还真是。
一阵长久的沉默,电梯门与密码门同时打开了。
''离开或是合作都行么?哈哈哈,还真是客气了。'',我挑起眉毛,拉上杰夫头也不回的往密码门里走去,里面是一片黑暗,有窸窸窣窣的呼吸声。
“阿兹拉尔......你真是吓死我了。”,杰夫心有余悸道,身体都有些不受控制:“你真要和他们合作吗?要不再想想?他们可,可是想杀了我们啊!”
我面无表情的回答:“没什么好想的,你不想跟着我就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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