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里是不能待了,你们一家有什么打算吗?还是准备搬去【暴食】一隅?'',我回到现实,见他们一家和魉千正在其乐融融的闲聊,便插嘴道。
格林克指了指外面,叹了口气,说:
''只能赶夜路了!我们一家还是要去北美的。''
我释然一笑:
''好吧。那我就此别过,有缘再见了。''
''嗯!我们一家还要再收拾收拾没有被破坏的行李,你们,先行告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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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走了!弥赛亚———阿不,弥赛。'',我将手举高,张开五指,往门口走去。
''等等!我有一事相求。'',弥赛亚用手一挥,把我拽了回来,大声喊道。
''哦?先生何事?我们格里一家一定会帮助。'',格林克停下脚步,''咯咯咯''的笑起来。
''让我旁边的人......'',魉千阴沉下脸,那一瞬间,我便感到大事不好。
这混蛋,果然在打坏算盘啊!
是啊,差点忘了,它是神呐,它的眼中只有利益。为什么我会想依靠他?
可能是本能使我对强者有一种依附心理。
可弥赛亚不值得我这么信任,他是一个需要提防的对象,是一个需要打败的敌人。
为什么人类总是会记住仇恨?
只是因为仇恨分隔开了彼此。
弱者对强者的仇恨能够延续,本质上是强者没有''给一个巴掌,赏一颗糖''。
二战后的日本对美国的感情,不就是因为战后的经济上的帮扶建设而从恨变成了爱么?
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
人类的基因......决定了我们会无视耻辱,名节与尊严,去讨好谄、媚当下能够给予我们好处的对象,无论这个对象是杀父杀母仇人,是侵略者,是囚禁者或是''奴隶''主。
若被监禁,被拘束,被奴役,从而使能给我们带来好处的只有仇人,大多数人也会选择讨好仇人。一但这种对仇恨对象的讨好变成了一种习惯,人也就患上了疾病,其名————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虽说被我们叫做心理疾病......但所谓的''调教''猫狗,不就是如此吗?
强迫它们和人类待在一起,让它们的食物、淡水来源只有人类这一条,加上些抚摸奖励和殴打惩罚,就能完美的培养出一只''巴普洛夫的狗''。
这种狗,一般被叫做''好狗''。
好人是没有心理疾病的,所以''好狗''也应该是如此吧?
为什么''好狗''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不是心理疾病,而人类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
为什么''好狗''的主人是训犬达人,而作为奴隶的''好人''的主人却是变态?
一切的一切,只依据我们的利益。
现在神成为了人,人成为了狗。
心理健康的人类将会变成''坏狗''以及''死狗'',只有心理不健康的''没骨气''之人才会变成神的''好狗''。
我们是既得利益者时提出社会达尔文主义,是受害者时则提出人权主义————
自始至终,我们都只提出一个主义:
利己主义。
但这家人给我带来的,难有的......温暖的感觉,就是这一丝丝感觉,让我有了一种想要保护它的冲动。
因为保护他们...仿佛能就保护过去的我们。
所以无论如何,无论他用什么方法伤害那家人,我都会尽全力保护他们。
可又一次出乎我的意料,魉千脸色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乐呵乐呵的说:
''抱一下你的小孩。''